陆云峥没说话。
他转身去楼下抽烟。
停车场里，他一根一根抽着烟，脑海中不断闪过洛染雪苍白的脸颊，以及她低低的呢喃声音。
她说她没杀人。
她说他不信她。
她说她要孩子。
她说她疼。
陆云峥吐出一个白色烟圈，身子靠在车上，然后丢掉了手里的烟蒂，用力踩灭。
掏出手机给助理白宁打了一通电话。
“五年前车祸的事情查的有眉目了吗？”陆云峥声音冰冷。
电话那头传来白宁的声音，“老大，现在有一点点线索，但是还不确定，我这边会尽快查清楚。”
陆云峥浓黑的眉峰动了动，“立刻找人去查一查洛染雪的弟弟洛鹏，我只要他的下落，至于人……你们谁都不许动他，听到没？”
电话那头的白宁倒是愣了一下，“老大，五年前，你不是说要利用洛鹏来让洛染雪痛苦吗？我们……”
“你们什么？”陆云峥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瞳孔立刻沉了下来。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几秒后才道，“我们的人……当时逼的洛鹏离开了警局，咳咳……后来他找工作，我们也动了些手脚。”
“混蛋。”陆云峥太阳穴突突跳着，脸色阴沉极了。
白宁就道，“可当时我们也是按照您的吩咐来做事的啊！您说不会让洛染雪好过，您要毁了她最在意的人，我们才……”
陆云峥气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