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一双眸子亮了。
“也可以这么说。”
“第二个人格，这个词新鲜啊，不过如果这样说倒是很贴切。”
“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因为蛊虫的原因，你说那个叫赵毅的侍卫被控制，如果是因为身上中毒，为了保命不得不听从别人的安排，那也叫控制。”
“可是宛然有了新的想法，一心想杀尽天下纨绔子弟，这就不叫别人的控制，而是他自己也心中所想了。”
“不管是自己变成这样的，还是因为什么药物的作用，老头我可是知道，一旦脑海中想到什么，想法一旦生成，那就不是那么容易磨灭的。”
“你想等着药效失去，赵毅就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只怕不太可能了。”
苏妤团往后退了两步，脸一下就白了。
跟赵毅在一起相处的这么久，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人的。
“如果抓到苏雾聪，是不是就有法子救他了？”
苏妤团轻声问道。
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能散了。
李大夫摇摇头。
“这个老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找到了那个苏雾聪，的确能够给赵毅报仇是肯定的，但是赵毅现在变成这样，到底能不能恢复正常，谁也说不准，反正我是认为，已经生成的想法，是不可能一下消散的。”
而且是宛如病态一般的两个人一样，这怎么可能会消散呢？
只是完全肯定的话，李大夫也没敢说死。
苏妤团深吸了一口气，表示明白了。
不过，还是把李大夫带回了自己的院子，想让他看看赵毅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熟悉的。
闪闪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三个人在路上，都沉默不语，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大夫更是挠了挠头，感觉很是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