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扯了扯唇：“真的是大夫人啊。”
那个成日里只知道礼佛，看着慈祥无比的女人。
杀手抿唇：“我什么都没说。”
赵毅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的确，你什么都没说，但是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了，去告诉主子吧，的确是大夫人。”
他又对着旁边的张三说道。
“主子怕是已经睡了，现在喊她起床，免不了要被扔枕头。”
张三苦着脸，挠了挠头，脸上有点无奈。
可是苏妤团心中有事，根本就没睡。
她硬撑着，愣是没睡着。
屋里点着好几盏蜡烛，灯火通明。
“小姐，为什么不睡？还有，您吩咐赵侍卫干嘛去了？不是一心想杀了柳夫人吗？何必再派人保护她？”
闪闪很不明白，苏妤团不睡，她自然也不能睡，硬撑着坐在桌案边守着。
她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苏妤团手中拿着一把小剪刀，剪了一橘色。
她把烛光剪得更加明亮，轻声说道。
“我觉得柳夫人并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而且那个人是她不敢想的。
如果一个人能伪装这么多年，那也实在太可怕了。
一开始怀疑柳夫人，是因为她是全府唯一一个，有理由去杀害青青的人。
可是仔细想想，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更符合凶手这个特征。
柳夫人长期不受宠，一直被扔在冷宫一般的偏院，哪里来的银子买毒药？
如果真是想杀人，直接买砒霜不好吗？
如果一击得手，那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何必要买麝香，昂贵不说，见效也慢。
就算不容易被发现，可是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更何况柳夫人现在身子受损，连说话都不能，行动都要苏桀鸣照顾，哪里能吩咐得了别人呢？
“买得了麝香也就罢了，居然还能买通丫鬟，在娘亲的饮食上动手脚，又是汤药又是糕点的，这样就不可能是柳夫人做的了。”
苏妤团轻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