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也擦不干净，她身上也沾染的满是血腥味。
“咯咯……噗……”
老爷爷嘴里发出声音，噗的吐出了一口血。
苏妤团吓坏了，连忙给他擦着嘴角的血。
“对不起，如果我能早点儿对付她，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我不知道会这样，算算时间，她不该做这种事的。”
“实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苏妤团哭，小脸上满是后悔。
早点就不该顾及那么多，哪怕直接把苏善儿给杀了，也不该犹豫这么久。
可她哪里杀过人？
一直以来想的，也不过是把苏善儿的身份戳穿，让她在镇国公府再无立足之地。
可现在想想，自己似乎太善良了。
老爷爷仰面躺在地上，缓缓摇了摇头。
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是，嘴巴张张合合，她一句都听不清。
【师傅，你才是三小姐】
【第一次见面，我还以为，认错了】
老爷爷的话，虽然听不清，但是苏妤团看着他的嘴唇，惊奇的看懂了。
可是他的生命体征越来越低，直到身子发凉，再也没有一点气息。
苏妤团哭着摇头。
“你醒醒，你醒醒啊。”
“怎么突然会这样啊？我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这样了？”
不管怎么哭喊，老爷爷都没了反应。
那个会为她准备需要的一切，永远站在他身后的老爷爷不在了。
而且死的这般凄惨，舌头都没有了。
苏妤团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尸体，怔怔的，只是歇斯底里过后，便是眼泪无声无息的流淌。
苏善儿让人送进来的蜡烛很短，很快，蜡烛就燃烧殆尽。
屋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借着窗子，依稀能看见屋里的轮廓，可也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