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血太多，会死的。
哪怕把伤口缝合都没用。
他一身的血，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苏妤团眼眶湿润了。
“对不起，对不起……”
苏妤团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不停的给老爷爷道歉。
眼泪大滴大滴的砸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只是，眼前恍惚又出现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她刚来到镇国公府，还是晚上，在黑字的指引下去了药房。
遇到了和善的老爷爷……
那时他很健康，不出意外，他会受人尊敬的在镇国公府生活一辈子。
可因为她，他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中。
苏妤团的眼眶通红，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吼出声。
“混账，你真的是毫无人性。”
“没有得罪过你的人，也能这样下手，你哪里还是一个四五岁的姑娘？”
“我的身份你抢了，抢了爹爹本该给我的宠爱。”
“他跟你无冤无仇，你也能这样下手，不要再觉得自己是什么复仇了，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活该全家惨死，有这样的家教，也难怪你能长成这样。”
苏善儿整个人都懵了。
不过她声音越发的冰冷。
“我全家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应该从未告诉过你。”
“你知道我的身份？”
苏善儿很敏感这个。
苏妤团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当然知道。”
曾经看书的时候，还一把辛酸。
觉得一个小姑娘复仇不容易。
可现在想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只是一直没有揭穿而已，怎么？难道你想杀了我？”
“如果你真能杀了我，就不是把我关在柴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