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仔细去闻，仅凭着这一股难受的劲儿，老爷爷脸都白了。
这的确是有毒。
而且是明目张胆的下毒。
原本的药效，完全的被毒给破坏，闻一闻都有这样的感觉，真吃下去，怕是会要人命。
老爷爷唇颤抖了两下，想说苏妤团没有下毒。
想说他是看着苏妤团把药装进去的。
甚至，老爷爷还想找苏妤团炼丹的残渣回来。
可是，就算拿出来了有用吗？
不管拿出来什么证据，在面前的这一瓶丹药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参军大人不会相信的。
到底是谁把药给换了？
老爷爷猛的低头，看向了旁边跪着瑟瑟发抖的素素。
素素一直颤抖着身子，压抑着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但她肯定知道的。
苏振业早就等不及了，连忙问道。
“到底怎么样？”
老爷爷闭上了眼睛，沙哑道：“的确是有毒。”
参军大人猩红着眸子，仰天大笑。
笑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养了那么多年的……”
“我儿子啊，竟然要毁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我这儿子自小体弱，为了让他能活得更长久一些，我不知是费出了多少的心力，那么多年……全都毁到了你女儿的手上。”
参军大人指着苏振业，吼的唾沫横飞。
“你还不把你的女儿给喊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出了这种事，咱们也别想安生的当同僚。”
“哪怕皇上看重你，老夫也绝对不怕，难道世间还没王法了不成？”
“来人啊，搜院，把那个死贱人给我拉出来。”
苏妤团就是他口中的死贱人。
苏振业皱了皱眉，刚想阻拦，就听到小小稚嫩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爹，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