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苏妤团那张小脸,苏振业沉默了。
他低垂着眸子,只感觉没有头绪。
“侍卫调查了,并没调查出什么痕迹,不是外来贼人偷的。”
“要不然是下人,要不然就是那混小子。”
“你说的对,那混小子是不会主动坦白,可如果不是他又能是谁?他还会给下人顶罪吗?”
苏振业摆了摆手,让老爷爷退下了。
“去把那混小子治好吧,过一段日子就把他扔学堂里,大概会省心许多。”
老爷爷领命走了。
等人一走,房门关上,苏振业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漆黑,闪着冷光。
“有人在府里挑事啊。”
他喃喃两声,拍了拍手。
从暗处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人:“主子。”
苏振业缓缓道:“盯着全府,尤其是后院。”
黑衣人领命,黑影一闪,就消失了。
苏振业拿了个手帕,擦拭着桌子上的墨点。
没有之前纠结的模样,有的,只是老神在在。
……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苏桀鸣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身上连个疤都没留下。
老爷爷感觉惊奇,一直想要去疤的秘方。
苏妤团被磨的没办法,就把治疗的方法交给他。
暗里,他称苏妤团为师傅。
对苏妤团也是真心的拜服。
就这样,府中渐渐也有了心腹。
新院也收拾出来了,精致素雅。
院子里面有一架秋千,种植着花花草草。
相比遮月楼,有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里面的装饰也是简单实用,没有雕梁画栋的建筑,但砖瓦都是最好,而且色彩艳丽,她很喜欢。
彼时,中午。
苏妤团坐在秋千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