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御医轻轻抬起张夫人的右手,搭在手腕上,仔细听了片刻,又翻开她的眼皮瞧了瞧,接着又用银针刺破张夫人的左手指。
这时,一滴殷暗红的血液从张夫人的指尖渗透出来,落入银针中。
“怎么样?”
张阳心紧张万分,屏住呼吸看着王御医。
“王御医……”
突然,张夫人幽幽睁开眼,张口说话,只是还未说完,却昏迷了过去。
“娘亲!”
张玉麟惊呼一声,扑向张夫人。
“张公子,不必惊慌,只是暂时性昏迷,恐怕张夫人有晕血症。”
这时,寒朝姑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御医听后转过身去,看到了寒朝姑,顿时一愣。
此女容貌倾城,美艳动人,只是她的衣裳似乎很朴素,不像是豪门千金。
“这位姑娘是?”
王贝问道。
张阳心见王贝问起寒朝姑,赶紧解释道:“王御医不要误会,这位是在下远房表妹的女儿。”
“哦,原来是太尉的远房侄女,失敬失敬。”
王贝闻言恍然,但依旧觉得此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始终想不起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寒朝姑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叫谢海琴。”
王贝乃京城御医,经常出入皇宫,倘若寒朝姑的名字这么快就传到皇宫里,可能对她不利,于是,寒朝姑便想到了用自己的现代名字作掩护,再说了,她本来就是谢海琴。
“听谢姑娘的语气,莫非你也懂医术。”
王贝打量了寒朝姑几眼,发现她虽然衣衫简单朴素,但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彩,举止优雅,显然不是寻常的村姑。
“算不上精通,略懂罢了。”寒朝姑谦虚地说道。
这时,张玉麟已经替娘亲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
张阳心看到他们母子二人这幅模样,心底涌现出浓厚的内疚感。
如今虽然张阳心事业有成,成了太尉,但妻子李婉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他这个做丈夫的却无能为力,实在是愧对家庭和孩子。
“王御医,我娘亲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张玉麟期待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公子不必担心,我这就开几副草药,让令夫人服下,应该很快就能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