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麟乃张阳心的独子,张阳心在朝廷隶属太尉一职,掌管燕国军事大权,品级乃正一品,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而且为人刚直不阿,颇受百姓爱戴,深得圣眷。
早些年,张阳心和寒文忠、李义等老臣结拜成兄弟,并称燕国四公,后来因战乱分别被派往北方镇守各地,如今已过去数十载,这些故友都相继离世或病逝,寒文忠更是被当作叛徒满门抄斩,只剩他还依旧坚守着自己当初的承诺。
但是随着时光流逝,岁月荏苒,昔日的豪气壮志也逐渐消退了,毕竟,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就连自己的儿子也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了,虽然有时候会想起以前那段峥嵘岁月,却总是会感叹岁月无常,生命匆忙。
在寒文忠接替燕岁左从副将军转为正将军时,张阳心和寒文忠曾把酒言欢,畅谈过未来。
“文忠啊,听说你家闺女琴棋书画,样貌端庄秀丽,温柔贤惠,又能歌善舞,才艺双绝?”张阳心笑呵呵地问道。
寒文忠哈哈大笑:“张兄言重了,寒儿没外界传得那么好!”
寒文忠嘴上谦虚,脸上却挂着骄傲的神色,眼角眉梢尽是对女儿的溺爱。
张阳心点头道:“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不知令媛芳龄几何?是否婚配?”
“十六年华,尚未婚嫁,不过……”
“哦?莫非是有心上人?”
“这个嘛……”寒文忠尴尬地笑笑,摇头叹息道:“哎,寒儿性格孤僻,很多男子都难入她的法眼啊。”
“哦?”张阳心微微沉思片刻,似乎在考虑什么。
寒文忠赶紧道:“张兄勿怪,寒儿向来与众不同,我也实在拿她没办法。”
“文忠此话差矣!”张阳心摆手笑道:“我并非帮令媛说话,只是觉得令千金有些特别。”
寒文忠疑惑地望着张阳心。
“你看啊,令千金性格孤僻,所以,她要找夫君,恐怕要先找到一个让她愿意跟他亲近的人才行。”
“哦?那张兄认为谁最合适呢?”
“嗯……”张阳心沉吟了一阵,笑眯眯地望着寒文忠:“玉麟性格直爽,敢作敢为,我看令媛和玉麟倒也蛮般配的嘛。”
寒文忠闻言,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