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看了一眼马里身后的帐篷,“王爷没事吧,刺客捉到了吗?”
马里摇头,沉吟一下,才说,“王爷带人出去追了,我们负责保护芙烟姑娘,在王爷看来,这芙烟姑娘的命比他的都重要。”
张萌一听有惊无险,也笑着安慰说,“人家是王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在背后发牢骚,小心头。”
马里噎了一下,这时候一个声音从暗处传来,“你们在背后说本王什么坏话呢?”
马里慌忙退了一步,抱拳,“属下见过王爷,不知道刺客可追到了。”
安亲王扫了一眼张萌,沉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刺客似乎并不想伤人,在帐篷里一闪而过,再追出去的时候就没有人影了,真不知道他们的用意何在?”
张萌思忖一下,然后看着有些费解的安亲王,“王爷,我刚才将草药丢进了井中,或许这些人只是不想让我们再深究下去,所以才会声东击西,这样看来,这井下必有蹊跷,只是我们没有时间再去查了。”
一听张萌的话,安亲王脸色一变,转过身子不安地看了一眼烛光燃燃的帐篷说,“以后做什么事情,必须跟本王禀报,若你再这样独行独往,别怪本王不客气。”
几句话说的风轻云淡,但张萌已经听出这话中的威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慌忙说,“知道了王爷,我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有一个探子快马来报,说昭亲王去过王府传过皇上口御,说让安亲王尽快到达目的地救灾,不得在途中拖延。
安亲王略有所思,淡淡扫了一眼张萌,张萌会意,点了点头。
等快报一走,安亲王看着张萌说,“如此结果,要么就说明御林军中有人给皇上私下送信,要么就说明了昭亲王与这些人一定有所干系,否则他不用对一个空府传什么口御,你说呢张姑娘?”
张萌心里想,什么时候开始注重我的想法了,但碍于王爷威严还是点头说,“王爷说的是,不过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既然王爷决定今早起晨,那就不如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虽然这里百姓还得受苦,那既然一时解决不了,又得拖延去救灾的路程,到不如此时先去救灾,将灾情稳定之后再回来处理此事,如果王爷不管,这里的百姓怕是没有沉冤昭雪的一天了。”
听此话,安亲王略一点头,对张萌的态度已然变成了一位知已的感觉,虽然此女子头发仍然是那样的短,而且说话仍然时时忘记礼仪规矩,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要比那些大家闺秀更加聪慧机敏,不觉再多看一眼,正与张萌双目相对,安亲王尴尬咳嗽一声,“马里,现在我们就准备出去,整顿人马,一刻也不得担误。”
芙烟远远地走来,穿着的长裙及地,虽然她打扮是一个丫鬟,可是她的姿态万千,容颜俏丽,却好比一个主子一般的气质更难以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王爷,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是吧。”仍然是担心的口气,看到王爷与张萌在一起那种眼神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心底就酸酸的,好像有一坛醋在心品翻滚,“这是怎么了,不是希望王爷有一个幸福的归宿,那样自己也就不枉主子的嘱咐,尽心尽力照顾好了王爷。”芙烟凝神想的时候,不知觉已经查觉到地上有一个伟岸的影子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