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看看你自己身上的伤,这就是你说的不严重?”
慕云初心虚,不自觉放软了声音,“还,还好,比起查裕他们没有那么严重。”
郁北辞不再开口,沉默良久。
久到慕云初都忍不住开口,“郁北辞,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慕云初难得一次的服软让郁北辞的愤怒减轻了几分,没好气道:“但愿如此。”
“派人送点药水来吧,好的会更快。”
云淡风轻的口气,似乎像聊家常一样简单,郁北辞的怒气再次被点燃。
“我来!”
慕云初只觉莫名其妙,“你来就你来,我又不是不让。”
又生气了,真是的,她不禁腹诽。这么一个暴躁无常的家伙,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呢。
几分钟后,郁氏的保镖送来药。
郁北辞拿过药油,二话不说地倒在手中,按在慕云初地肩膀上。
疼痛来袭,慕云初退后挣扎,“郁北辞,你能不能轻一点啊。”
从来没给人上过药地郁北辞身形一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很痛吗?”
“嗯!”
慕云初加重语气,心中不悦。
郁北辞硬着头皮,本想一走了之,可当慕云初的伤在眼前徘徊时,他就无法狠心离开。
“那要轻一点?”
退后一步,却僵硬的口吻,如果被人听到,一定会觉得郁北辞十分暴躁。
可在慕云初看来,这是一个难得改变。
“对,轻一点,把药油搓热,双手放在肩膀上,轻轻地来回揉。”
郁北辞冷哼一声,脸色深沉。
但手中地动作却背道而驰,轻柔了许多。
“对,就这样。”
感受着郁北辞温热的双手,慕云初定睛望去,看着郁北辞小心笨拙地举动。
她忽然有一种预感,以后她或许可以将郁北辞吃的死死地。
翌日。
坐在轮渡上逃了大半夜的慕允城面如灰土,晕船使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只剩下满满的狼狈!
“他妈的,要是再不到,老子迟早死在这个船上。”
老友走过来,“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好的轮渡了。”
“到了吗?我要将我女儿和我的心腹一并救出来。”
“快了,你等等吧。”老友不耐烦道,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不会拉慕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