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辞的手指覆在慕云初的后颈,无意识的轻捏着,忍不住的让慕云初更加贴近郁北辞。
慕云初轻轻呢喃着。
郁北辞忽的退出,在她耳边轻笑着。
“怎么了?”
“挺好听。”
慕云初意识到自己被他打趣了,直接握紧粉拳,在他肩上锤了下,不过,她现在的力气打在郁北辞身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察觉到郁北辞根本不疼时,慕云初皱起眉头:“给我身上打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浑身没什么力气?”
“亲了一会连麻醉药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郁北辞毫不客气的揶揄她。
“郁北辞,好像……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身上这么热,都出汗了。”
“要不就脱下?”
听到慕云初的话后,郁北辞彻底深吸一口气,本想好好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却把自己拐进坑里。
比起他,她比他还要更不负责任一些。
“真想我脱?”
“当然。”
慕云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神采奕奕的望着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替他去解开扣子了。
结果,和郁北辞对视三秒后,郁北辞径直从她身上起来,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好好休息,这伤口是没伤在你身上?”
慕云初从被子里露出两个小鹿眼,“你去哪?”
“怎么?”
“你不在这陪着我么,万一半夜再遭人偷袭……”
“谁敢?”
郁北辞低喝一声。
慕云初附和着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睛,“我给你留了空,困了就睡,我没那么小气。”
郁北辞嗤了一声,房间本来就三十多度的高温,她那被窝更是跟大火炉一样,热的要死。
他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烦躁的扯开衣衫,拿起文件看着。
不一会儿,床边便传来一声害怕嘤咛声。
睡梦中,原主的回忆在深深牵扯着慕云初的心弦。
在驯兽场里,那些兽物凶狠的目光,张着血盆大口,死死的凝视着慕云初。
周身一群恶心变态的男人一步步向她靠近,手中拿着铁铐,绳子。
“不要!滚!”
慕云初突然嘶声一喊,瞬间吸引了郁北辞的目光,他面色一沉,毫不犹豫的放下文件走过来。
“慕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