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那么脆弱。”
傅云霆帮沈知何把身上的外套整理好,示意她先回去吧。
沈知何明明已经走进了电梯,按下了楼层,可她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重新朝着傅云霆跑了过去。
她一把抱住了他。
虽然她没有说任何话,可她知道,傅云霆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傅云霆低下了头,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世界上所有人都觉得傅云霆无所不能,刀枪不入,只有沈知何知道,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他越是表现的很坚强,沈知何就越是心疼眼前的这个男人。
翌日,程总一个人离开了酒店,在花店买了两束白色的**。
一束是为了祭奠已经死去的老友,另一束算是给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一点慰藉。
他在墓园里站了许久,对着傅文博的墓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哎,一晃二十年过去,我都已经老成这幅样子了,不过你就很幸运了,死在了年轻的时候,永远都不会老。”
“你儿子也很争气,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就是没什么棋品,每一次下棋都把我杀的片甲不留。”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看着傅文博的照片,深深的叹了口气。
“要是你当年能在女人身上小心一点,不要去招惹她的话,或许咱们俩还能坐下来手谈一局,喝杯酒。”
“只可惜,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