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何很希望傅云霆否认，即便她觉得对那个失去的可怜女人很不公平。
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尤其是爱情，无法和任何人分享。
傅云霆看着沈知何沉默良久，那双总是如同枯井一样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哀伤。
那种痛，就连沈知何都能感觉到。
不用回答，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失态。
“没想到傅总您那么长情，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消受您对别人的愧疚，所以，请您不要把我当成替代品。”
“我从未这么想过。”
傅云霆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肩膀。
“你在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查清楚一些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不，我不需要。”
沈知何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眼泪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就算你说再多，我都不可能比得上你心中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我如何忍受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不是这样的，知何，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以前是她，现在也是她，只是傅云霆后知后觉，在拥有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
她哽咽着恳求傅云霆放过自己，就把她当成陌生人好了。
如果她知道爱上一个人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她宁愿稀里糊涂的一个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