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顾子衿自信满满地道。“这么好的人皮面具除了我没有谁做得出来。”
“你该不会不止五六岁吧？”
镇国公始终不相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做出这么精致的东西，这简直就像练了几十年的手艺嘛。
顾子衿忍着笑道:“镇国公该不会以为我是侏儒吧？我真的只有五六岁，我之所以会做得这么好，因为我从小就对这个很钟情。”
“你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现在就是从小吧？”镇国公怀疑地看着顾子衿道。“这该不会是你娘做的吧？”
镇国公觉得，这不可能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做的，说是顾墨怀做的，他倒是觉得有点值得相信。
顾子衿笑出声来，“我本来是想跟镇国公切磋一下的，既然你都怀疑的话，那接触就没办法进行下去。”
“你拿出这个人皮面具出来，不用切磋胜负都已经定了，老朽不是你的对手。”
镇国公拿着手里的人皮面具，难舍得看了一会，才把它交还到顾子衿的手里。
顾子衿没有伸手去接，笑看着镇国公道:“镇国公如果喜欢这个人皮面具的话，那我就把它当做首次见面的见面礼送给你好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镇国公喜出望外，将人皮面具交旁边的仆人，才转身对顾子衿道，“作为感谢，你一定要老朽请你吃一餐。”
顾子衿看看外边的天色道:“不用了，我还要回去陪摄政王和我娘吃饭。”
“那老朽用什么作为回礼才好呢？”镇国公失望地看着顾子衿。
“回礼就不用了。”顾子衿走近镇国公道。“我有个问题要考考你，你是见过我娘的，那你说她有没有戴着人皮面具呢？”
“这个……”镇国公看着顾子衿，回想着顾墨怀露在白绢外的皮肤，一时也难以确定，到底有没有带着人皮面具。
“这个你就看不出来了吧？”顾子衿开心地道。
“顾太医来老朽这里两次，每次都有带的白绢。”镇国公困惑地摇摇道。“老朽实在难以看出来。”
“确实是这样，带着白绢真的很难分辨得出来。”顾子衿靠近镇国公，压低声音道。“我娘在吃饭的时候，都会把那个白绢拿下来的，你可以碰巧去看一下。”
镇国公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在吃饭去看你娘？难道她在摄政王的面前也有戴人皮面具吗？”
“这个问题就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顾子衿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便拱手作揖离开。
等走出镇国公府，李广源才对顾子衿道:“那个镇国公为什么认为，公子你是带着人皮面积的，你一直不都是这张面孔吗？”
顾子衿摸摸自己的脸道:“我什么时候都顶着这张脸皮，怎么可能是假的呢？那个镇国公太喜欢人皮面具了，看到别人的脸好看一点，就以为人家带有人皮面具。”
李广源懂了，点点头道:“他一定是这个样子的。顾太医蒙着脸他都还怀疑着呢。”
“你太聪明了，一下子就懂得我的意思。”
顾子衿开心地夸奖着李广源，心里边就有点啼笑皆非。他这次只希望镇国公能带给凌霄一点提示，让他怀疑他们的身份。
可不要再让他娘撒撒娇、发发脾气，就又给糊弄过去了，不然他今天的事不就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