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的，多少要遵守。”顾以年看着她，眼里很温柔：“不然，我现在怎么会在这儿。”
……
“所以，这就是你突然不想睡觉的理由？”顾以年背靠着沙发，轻轻揉着孟桑的发顶，打了个哈欠，语气略显无奈：“现在拉着我回忆完了，能去睡了吗？”
此时孟桑躺在他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毫无睡意。
听见顾以年的催促，她无赖地翻了个身，嘟囔道：“你是不是老了，困得这么早。”
顾以年已经习惯了家妻这样的玩笑，只是叹了口气：“明天要早起的，似乎不是我。”
因为已经是深夜，客厅此时只开了很微弱的小灯。
顾以年垂眼看着她的妻子，后者周身被灯光笼罩得朦朦胧胧的，加上夜的静谧和偶尔的虫鸣，这样的氛围他很喜欢——除了实在有些困。
“嗳，那时候我自己也忙，第二天要赶飞机，光顾着自己了，所以没来得及问你。”孟桑扯了扯顾以年的家居服袖子：“那个中秋节，你真的是提前忙完，然后回来的吗？”
“怎么非要提这件事？”顾以年拿她没办法：“你觉得呢？”
“总不会是大晚上飞回长海，和我分完一个月饼后，再坐飞机回去的吧？”孟桑说出来后直摇头：“那样也太傻了。”
顾以年笑着看她。
“……不是吧，”孟桑抬手摸摸他的脸，“我也没觉得你那么恋爱脑啊？”
不等顾以年说话，孟桑又摇了摇头，拍拍心口：“想想也是正常的，毕竟我魅力那么大，男朋友做什么事也都能说得通。”
顾以年：“……”
随她怎么想吧。
顾以年并不打算在这种小事上深究。
他抱起孟桑，几大步直直走进房间，将她塞进被窝里，在其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该睡觉了。”他关了客厅的灯，躺倒孟桑身边，习惯性地将她搂进怀里。
他低声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以年记得每到秋天换季，孟桑就很容易季节性感冒，在这种时候，晚睡更是降低免疫力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孟桑声音闷在被子里。
“明天再说。”顾以年不退让——他知道，孟桑旦开始叨叨，那又一定要耗上许多时间。
“我爱你。”孟桑说完，往被窝深处更钻了钻。
顾以年轻笑。
“这个倒是可以说。”
此时此刻，窗外月色溶溶。
今夜的秋风，也依旧令人沉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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