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嫁不出去,就敢在家里横!”
“我呸!”
孙月荷往地上吐了一口,“大妈,我嫁不嫁得出去,不劳烦你操心,二哥趁早娶媳妇,才是你该操的心。”
“月荷,我是个男人,能跟你一样?”
孙二海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瞪了眼孙月荷,一个嫁不出的老姑娘,也好意思跟他比?
孙月荷看着孙二海戾气横生的脸,冷笑一声,“主席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怎么你们觉得主席说得不对?”
“你!”
孙二海被孙月荷一噎,独轮车一扔,掉头就走,他妈让他来搬石头,人家不给,搬个屁!
“二海,你别急啊!”
大妈一看儿子被孙月荷气跑了,知道今天石头是弄不走了,跺脚大骂,“孙月荷,你竟然敢骂你二哥!”
“一个女人如果嫁不去,她活着有什么意义啊?还在娘家跟自家大妈吵架,不丢人吗?”
于寡妇阴阳怪气的声音冒出来,抱着个膀子站在孙月荷家门口路边帮腔。
“我说于大嫂,都说案板顶门,管的宽,不知道别人家的事,你多管什么闲事?”
孙月荷一听于寡妇的声音,浑身都刺挠,恨不得抽她一顿,没时间收拾她,她还自个找上门。
“孙月荷,你该不是鬼上身了吧?以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于寡妇被孙月荷一顶,立马反击,软包子也敢反抗了。
“怎么?只许你嘴臭,不许人反击的啊?什么年代了,你敢搞封建迷信。”
孙月荷心里一咯噔,这个死女人居然看出来自己的变化来了,幸好现在政府对农村封建迷信查得严,一句堵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