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韦沉渊来得很快,他看着宁西,屏退了众人。
宁西坐在椅子上,并不看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安静从容的让他有些心慌。
“怎么这么大了还孩子脾气?怎么了这是?”韦沉渊率先开口、
“......”宁西想吐,真的。
“听说你很想见我?我来了。”他继续道。“永宁,说话。”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叫她的封号。韦沉渊还记得小时候见她的时候,他们那时候刚刚定亲,他叫她永宁县主。她故作严肃,板着脸纠正他:“沉渊哥哥不用叫我县主,我叫萧元西,哥哥可以叫我元西。”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愣了一下,然后就真的顺杆往上爬了。“那我就叫你西西吧。”他说。
后来她丢了,失忆了。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名字居然叫宁西。西西,西西,有人亲密地叫了她十几年的西西,可惜那个人却不是他。
“韦大人,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宁西问。
“很快我们就要成亲了,永宁,你可以叫我墨白,或者沉渊哥哥。”他笑得一脸温柔。
“成亲?在国丧期间?再说我已有婚约在身,乃是先帝赐婚,和镇北威武将军将军苏长泽,不知韦大人是什么意思?”
“很难得你还记得你有婚约。”大概苏行就是韦沉渊的逆鳞,听宁西提到苏行,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冷。“那我们的婚约呢永宁?你不能这么绝情。”
“定安侯府和城阳侯府的婚约已经取消了,韦大人想来是贵人多忘事。”
蛇精病啊蛇精病,这是宁西的心声。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宁西不难发现,韦沉渊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正常。当然,精神正常的也做不出这样事情。
最后宁西成功将人彻底激怒,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宁西,开始口不择言。
“永宁,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从小就聪明。但是今日,你最好老实一些。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苏行不行,定安侯府和景阳郡主也不行。”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卡掐住了宁西的脖子。
“永宁,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苏行有什么好的,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着的他另一只手抚上宁西的脸。
“.........”
他果然是疯了,宁西想。嘴上说着爱得要死,实际上却是要自己死,宁西觉得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了。
还好他还没有疯的彻底,在宁西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把人放开了。他看了下摔坏的头冠,又摸了摸喜服。
“这件喜服是我亲自选的,我的永宁生得这样白,穿上它一定很好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在宁西身上上下打量,宁西下意识的就觉得不舒服。这样的眼神,实在是太下流了。
对,就是下流。
其实宁西和苏行之间,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其余亲密的事情,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个遍。但是和苏行大约就是情之所至情不自禁吧,每次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的。
但是韦沉渊,到目前为止,他其实还没有做出什么冒犯宁西的事情。但是他的眼神,还有他说话的语气,都给人感觉十分下流,叫她觉得恶心。
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什么。
“永宁,我等不及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了,换上给我看看?”他突然凑近,说话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到宁西脸上。
“.......”宁西此时脑海里的词汇全是国粹,但她还是识时务的,暂时还不适合硬碰硬,对方又是个蛇精病,飙脏话怕把人刺激得更神经。于是她把头侧到一边,无声的拒绝。
“你不愿意?呵、”他突然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宁西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扔在**了,韦沉渊欺身而上,伸手就要去解她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