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还在委委屈屈地继续哭诉:“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知道相爱的人分开两天意味着什么吗?我一个时辰都不想跟你分开。”
商白玉:“.........”
从来没有觉得宁西这么讨人嫌过。她和心上人分开十年了,十年,多年个日日夜夜,她有说什么吗?
在场所有人纷纷对宁西嗤之以鼻。
除了苏行,他对此相当受用,把人搂紧怀里,小声地哄着。
“他们太过分了,我帮你收拾他们好不好?”
“我也想每天都和西西在一起。”
“是我错了,不该离开你这么久。”
他乖乖认错。
“来、东西放下,不打了啊,明天该手痛了。”
“你乖乖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热水喝好不好。”
“然后洗洗脸泡泡脚睡觉了好不好?”
说着他看向商白玉,商白玉立刻指了指过道那边的一个房间。苏行把人打横抱起,一路上宁西还在吵着要在抡一遍地上的黑衣人。
苏行又是和她说手明天会痛,又是说他们身上全是灰很脏,总算是把人劝住了。
地上的黑衣人逃过一劫,却觉得比被抡了一遍更难受。这恋爱的酸臭味,真的是够了。不就是有媳妇儿嘛,欺负他们谁没有吗?随即又想到自己早就被噶掉的部位,又是一阵心酸。
他们还真是没有,这辈子都不会有了。想到此处黑衣人再也憋不住了,脸上划过两行清泪。
这边,萧元白和商白玉安静地坐着,看着苏行跑上跑下的伺候醉鬼。中途,两人非常有幸地被宁西的歌声洗礼了一遍。
“向前飞、我是、等、等爱的玫瑰......”
宁西的歌声还在断断续续,商白玉一脸痛苦地扶额:“好好的一个姑娘,做什么非要唱歌!”
“这哪是苏行的童养媳,这分明是小祖宗!”
萧元白闻言一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半晌,他问:“傅姑娘,你不觉得她很眼熟吗?”
“你什么意思?”
“她小时候,喜欢你超过元若。有一次宫宴,还非要坐你身上。小小的一个,可爱得不行”萧元白回忆起往事,那些他很久都不敢回首的往事。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她可爱。可是,明明她那么可爱,他们却不喜欢她,还把她弄丢了。
“你是说、她、她是元、永...”
“是,她是永宁县主,萧元西。”、
从他看见宁西的第一眼,他就确定了。她和小时候,几乎没有变化,简直就是等比例放大。那双眼睛,还有那张酷似景阳郡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