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大批的警力和医护人员也赶到现场。
但她一直威胁救援人员,不准任何一个人靠近护栏。
她听不进去旁人的劝说,一直在自顾自地诉说着自己的悲惨经历。
“我还这么年轻,他就这样玩弄我的感情。我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了。为了他我可以去死。他现在不要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是她重复最多的话之一,在场的群众和一些社会新闻的记者,深深将这些话印在脑中。
她有意无意地说出一些关键信息。让敏锐的媒体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和那个负心汉的身份。
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注意到救援人员和医护人员都到场之后,陈嘉安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江水中。
她被带着土腥气的江水灌满鼻腔,但好在他的判断没错。
这样的痛苦没持续两分钟,她就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本就虚弱重感冒的身体,泡了冰凉的江水之后身体的温度直线上升。
现在她昏迷在医院打着点滴,因为长时间插着针管,手背那一团已经显现出了淤青。
有不少记者在医院和盛扬门口蹲守着。
虽然这算不上什么惊天大丑闻,但对于盛扬来说舆论朝另一边倒会影响到近期公司的合作。
被这样一个疯女人影响了公司的利益,就算是一分一毫也是不应该的。
几个高层紧急召开会议,商量该怎么应对这个突发事件。
几个人到现在都还没吃一口饭。
最后索性就睡在公司里。
……
姜眠眠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看着一侧干净平整的床铺,程谕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来是出现了棘手的问题。
托人伊婶和保镖大哥把两个孩子送到学校,公司的电话打不通,所以她干脆自己过去。
盛扬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为了自己的安全,他选择到马路对面的一家餐厅吃早饭。
远远地看着门口的情况,顺便从其他客人的口中打听这件事。
来这里吃饭的,不是附近的住户就是在这片区域上班的人。
果然不需要自己开口去问,有两人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
总而言之就是齐时欺骗了少女的感情和身心,玩够了就把她抛弃。
现在那个女孩儿为了他去死。
姜眠眠第一反应是想笑,毕竟就算自己不了解齐时,程谕的眼光也不会错。
所以大概率是被人诬陷了,就不知道这到底是商业上的斗争,还是其他方面的仇恨。
注意到门口有人出来,姜眠眠赶紧结账走过去。
原来是岑敬。
看他的样子,他应该也是昨晚上奋斗一夜的其中一人之一。
脸上的疲态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现场发挥。
“我们公司知道各位记者朋友很关心现在的状况。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大家这是一场恶意诬陷。当然,相不相信是在场各位的自由。我司将会起诉这位恶意造谣的陈女士,如果现场有陈女士的朋友,请回去告诉她如果再继续下去,那么盛扬一定会追究到底。”
趁岑敬说完,姜眠眠在人群后面不断挥手。
好在岑敬注意到了自己。
很快让手下散开人群,姜眠眠顺利进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