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驾到——”云千兮正准备顺着赵如烟的话询问些别的事情,尖细的公鸭嗓就传进了云千兮的耳中。
云千兮微愣的望向殿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臣女参见太子。”
“臣女参见太子。”拓跋烈一入云千兮房内,目光直接锁定云千兮的所在,赵如烟识趣的找借口离开了。
“怎么这会儿过来?”完全不知道事情败露的云千兮,纳闷的望着拓跋烈开口。
后者璀然一笑,伸手一把将云千兮拉进怀中坐在腿上,单指挑着云千兮的下巴笑的更加绚烂,“想你了。”
是吗?
云千兮望着拓跋烈笑的眉眼不见的俊颜,他刚进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表情。
“兮儿怎么不说话?”单指将云千兮的下巴挑高,拓跋烈笑的腻死人般追问着怀中的云千兮。
“没什么,正准备问赵如烟点事情,你一来把人给吓跑了。”云千兮伸手将拓跋烈挑着她下巴的手指给扒了下去,这么仰着脑袋挺累的。
“哦,这样,兮儿不如本太子也询问你一些事情如何?”鹰眸笑的格外有深意,云千兮闻言疑惑的抬起头颅,他要询问她什么事情?
“询问之前,不如本太子先给你看个东西。”单手揽着云千兮,拓跋烈伸手两指将袖管内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张,递到了云千兮的面前。
“这是什么?”云千兮疑惑,神神秘秘的,直接说不就完了。
“你打开来看看。”拓跋烈脸上的笑意已经染上了一丝深沉,在他的执意下云千兮将写着一张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张摊开到了眼前。
看了两眼云千兮就忍不住皱眉,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跟鬼画符一样,实在是头疼,瞄了两眼就将纸张塞回拓跋烈的手中。
拓跋烈愕然的看着云千兮这么快就看完了?
看完了上面所写的东西她是不是应该有些表情变化?现在这副是什么神情?
嫌恶。
“上面写的什么。”云千兮睁大双眸,十分坦诚的询问着拓跋烈。
一句话让拓跋烈笑弯了眼睛,看的那么快,她是完全没看懂上面写着什么?
“笑什么笑,快点说。”看着拓跋烈的笑容,云千兮这会儿觉得简直就是在嘲笑她一样,脸上带着些许恼意瞪着拓跋烈开口询问。
“今天太子府发生了一件事情。”既然她看不懂,那他就将整件事情概述给她听好了,总不会连听都听不懂吧。
“嗯。”云千兮凝视着拓跋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胡太医坚持要撞柱以死谢罪!”
“什么?”拓跋烈的话,让云千兮一惊,睁大眼睛,带着不敢置信的望着拓跋烈,“后来呢?”
胡太医那个老头也接触过几次,是个很不错的老人家。
医术也相当靠谱,怎么好端端的要寻死云千兮纳闷。
“被本太子拦了下来。”听见这句话,云千兮舒了一口气,忍不住愤愤的瞪了拓跋烈一眼,不能讲话一次说完吗?
要吓出心脏病了。
“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撞柱?”云千兮纳闷的皱着眉头问拓跋烈,今天泉山神医说那群老头奇奇怪怪的在开什么会议,难道跟那个有关系。
看着云千兮不解的双眸,拓跋烈不禁觉的好笑,”你觉得他是为什么要去撞柱?”
自己做出来的好事,现在居然还询问别人原因,这个云千兮可真是有些厚颜无耻啊。
当然听不见拓跋烈心中腹诽。
只是拓跋烈那一挑眉的反问让云千兮脸色一黑,“我怎么知道。”
看着云千兮理直气壮的样子,拓跋烈不禁惊讶,这人似乎记性不是很好啊。
拓跋烈双手扳着云千兮的头颅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鹰眸仿佛要深究进云千兮的心底一般,开口提醒道,“不如想想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事情?”
看起来拓跋烈像是知道事情发生的全部,那就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又是一个反问,云千兮闷气的回想着最近些天所做的事情,一件件的过滤着。
显然云千兮直接将不好的事情都给屏蔽了,所以在拓跋烈盯了她许久之后,云千兮给出拓跋烈一句几乎让他吐血的话。
“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十分真诚的眼神。
看起来是他提醒的不够到位啊,“兮儿不如跟本太子说说看,那天本太子带你去花园里赏花之前,你在内屋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