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离开太子府?虽然不知道云千兮打的是怎样的主意,但是如果能够借着这一次机会铲除拓跋宇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太子有旨,宣齐王入府觐见。”齐王府,拓跋宇脑袋微垂,接过的旨意看不清他的情绪。
“小姐您收拾好了吗?”一大早从书房里奉旨来的公公就侯在宁禧宫的门前了,云千兮闭着眼睛等待着身后的茶儿给自己插上最后一支垒丝金凤簪,终于姗姗的出现在了侯在宁禧宫前,睨了一眼在宫门前等到满头大汗的小宦官,缓缓道,“走吧。”
“云小姐驾到。”翼龙飞天阁内,两个各藏心思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交谈的十分愉快,直到这道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才停下来了面和心不合的言谈。
一脚迈进阁内云千兮就感觉到了两道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个不用说是拓跋烈而另外一个,昂首朝着拓跋烈走去就仿佛不曾看见一旁坐着的拓跋宇一样。
看着那抹倩影从面前掠过连余光都没有,拓跋宇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浮出一层淡淡的失落,真是虚伪到家了,眼角瞥见拓跋宇表情的变化,云千兮在心中暗想这个男人不去当演员得个奥斯卡影帝什么的,真是太可惜了。
“兮儿你来了?”
在外人面前,自然亲昵要做足不是,拓跋烈弯着漆黑的眼眸,语调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看着面前的云千兮,要不是同样的面孔,同样暗含在眼眸中疏离。
云千兮还真的会以为面前的拓跋烈是被人掉包了,万分不愿,云千兮还是伸出纤手搭上了拓跋烈的大掌,一大一小的两只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当真是无比亲密。
顺着拓跋烈的安排云千兮坐在了他左侧的位置,而旁边临着的就是拓跋宇,眸中划过笑意,云千兮斜睨着拓跋烈这个男人还真是为了计划连老婆都舍得上啊,虽然他们并非真正的夫妻,但是名义上总是没错吧,还真是迫切。
“齐王,今日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与我,和你我,就当做咱们的家宴,不必拘泥。”拓跋烈到底打的什么目的云千兮自然知道,那着重的‘我’二字果然换的拓跋宇墨眉轻佻,纵然是细微的变化,也收入了云千兮的眼底,并不做声,看着拓跋宇虚伪万分的与拓跋烈敬酒,估计这顿饭是别想吃舒畅了。
“来兮儿你也敬齐王一杯。”
卧槽,拓跋烈你够了吧,居然让老娘敬这个伪善的狐狸酒?天知道因为云千兮前身的关系,她有多讨厌面前这个如风的男子,然而云千兮的怒视没有得到拓跋烈的回应,异常不甘愿的,云千兮脸上扯出虚伪笑意,“齐王,来我也敬你一杯。”
拓跋宇立马感到一丝不安,真是虚伪到让人不忍直视,云千兮强忍着嘴角的抽搐,笑吟吟的将一杯酒干了。
“来,齐王吃菜,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凤尾鱼翅。”这么亲切的行为,就仿佛是真的家宴一般,云千兮食不知味的夹着面前的菜品,静等着的是拓跋烈接下来的行动。
“难得皇兄这么多年还记得臣弟喜欢吃的菜。”看着碟子内的凤尾鱼翅,拓跋宇发自内心的感慨。
“毕竟你是本太子的皇弟不是吗?”拓跋烈放下夹菜的筷子,眸中带着笑意望着感慨的拓跋宇,云千兮能感觉到压迫感从拓跋烈的身上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