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乔后退一步，身体靠在了墙上，踮起脚尖，将唇凑了上去。
这一次，闫驭寒吻的比任何一次都深入，一点一点地品尝，每一处都不放过，直到何乔乔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失了力气。
“你怎么了？”何乔乔察觉到闫驭寒的异样，微喘着气，小声问道。
闫驭寒的头深深地迈入她的肩头，说道，“害怕失去你，乔乔，你知道。我从来不害怕任何事，但是失去你，是我唯一害怕的事。”
何乔乔听了，身体猛地一颤，心理受到了强烈一击，“老公，你……”
她抬起手来，抱着他的脸，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去，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人。
此刻的他，眼底却流露出像普通人一样的彷徨和失落。
她柔声地说道，“我也害怕失去你，但是，比起害怕失去，我更想着，怎么度过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她凑上前，踮起脚，亲吻了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安慰着他。
“我们什么都不用怕，我们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我相信。”她眼底满是力量和信心。
闫驭寒看着她，神情复杂，眼底泛着一片红色。
“我爱你。”
*
回到他在霍泽南的阳台上说过的话。
“我没有办法像普通的丈夫一样一直陪她。”他望着前面这优秀的人类，无限伤感地说道。
霍泽南眼中露出一丝惊愕，渐渐变得平静，“没有办法一直陪着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告诉我。”
“我留在这里的时间有限。”他说。
“多有限？”霍泽南问。
“对于你们漫长的一生来说，非常有限，她的一生都会在等待我的日子里慢慢消磨着。”闫驭寒说道，眼神看起来没有任何波澜，但那我这杯子的手却颤抖着，那杯子已经在他的手下碎成了沙子。
霍泽南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他忽然猛地站了起来，非常生气地质问，“这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应该一早就知道吧，或者说，再没有招惹她之前，你就已经已经知道了吧。即使这样，你还是要招惹她，让她的生活失去平静，让她和你这样的人，哦，不，你不算人，你让她和你这样的在一起。你自私，你太自私了，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去破坏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感情。”
闫驭寒坐在椅子上，从来没有任何人，包括K，敢对他这样大吼大叫，但是霍泽南的吼叫，他却暗自地承受着，坐着一动不动，说道，“是，是我太自私，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自私，我莫名其妙被一个人类吸引，我莫名其妙地陷在了她的喜怒哀乐里，我莫名其妙地关注她……
还让她也受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感召，把感情投在我这样一个人的身上，因此让她的情感世界变得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