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来评评理,这样的母亲,可是梁清音口中的慈母?”
梁清音...他竟然连名带姓的叫她?
梁清音脸色一白:“尧哥哥...”
“从你红口白牙的在报纸上胡乱诬陷砚浓开始,我就不再是你哥哥,你也不再是我认定的妹妹。”
冰冷锋利如刀锋的视线从梁松龄脸上掠过,梁松龄的脸皮有一瞬的臊红。
梁清音红口白牙的诬陷,其中有一部分诬陷的成分,梁松龄也是心知肚明的,他虽然因此呵斥过女儿报道中并不属实的那一部分,可终归是没有阻拦她继续将那些报道进行下去。
理由是什么?
自然是他的封建和私心。
一个大好青年,不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不为抗击日寇而努力,甚至在商业上的建树都是依靠慕容尧才勉强在沪北站稳脚跟的。
这样的青年,哪里是什么有志青年,分明就是一个靠着金钱供养起来的‘兔儿爷’。
他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就这样被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兔儿爷给毁了?
可真相一朝大白,梁松龄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知道他这个舅舅亏欠这个孩子多少。
“梁清音,我要你在三天之内,公开的在所有报纸上,对砚浓道歉。”
梁清音张口就要拒绝,让她对许砚浓道歉,还不如让她去死!
梁松龄却一把将女儿拦下:“可以,我们道歉。”
如果道歉能让砚浓那孩子好过些的话,他们便道歉。
“父亲!我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许砚浓倏地停下离去的脚步,她回过头,看着愤愤不平的梁清音,想不通梁松龄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愚昧无知又自私自利的女儿?
她笑了笑,“可以不道歉,只要梁小姐在死前能心安理得就好。待到你带着满嘴的谎言,见到地下的阎王判官时,也要这般铁齿铜牙的将你荒谬的谎言进行到底,我才是真的佩服!”
“你在诅咒我?”
许砚浓笑道:“怎么,不可以吗?”
“你——”
“梁小姐在报纸上可没少诅咒我,还有你用激进言论故意在贫民中掀起来的仇富,仇视我,诅咒我的民众团体。”
她没说一个字,梁清音便脸红一分。
这些事,她做的隐秘,便以为许砚浓和慕容尧都不知道,没想到,这些事,许砚浓竟然都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