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踪的这几日,都是因为被那个男人给掌控了?”
许砚浓低着头,只是落泪,一句话都不再吐露给林若绾。
她无奈而又伤感的模样,已经给了我林若绾回答。
林若绾一把将许砚浓抱进怀里,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都是母亲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家砚浓生的这么漂亮,她为什么没有早些派人将砚浓给保护起来?
若是她一早做了防范,砚浓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许砚浓摇摇头道:“母亲,你别哭了,我、我......”
她不能说,那几日都是自己愿意的,否则林若绾必定会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继而将他们两人捆绑在一起。
话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更是坐稳了许砚浓的委屈和伤痛。
林若绾哭过之后,便扯着许砚浓往外走。
没有防备的许砚浓被林若绾给推上了车:“母亲,你这是要去哪儿?!”
“医院。”
许砚浓一愣:“去医院做什么?”
林若绾哑着嗓子,尖刻的说道:“你说做什么呢?你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那个畜生还不够,难道还要为他赌上自己的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吗?!”
这话吓得许砚浓登时如五雷轰顶。
生下慕容尧的孩子,那是她的愿望。
她走了,给慕容尧留下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做念想,不至于让他在自己死后太过伤心绝望走了死路。
可若孩子不是慕容尧的呢?
一张小脸儿,瞬间惨白如纸,没了丁点血色。
林若绾在后视镜瞧见她的脸色,立刻明白是她的话吓到了许砚浓。
心疼的回过头拍了拍许砚浓的手,林若绾叹息道:“母亲这么做,也是想防患于未然,也许...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呢?”
许砚浓咬着嘴唇,惨白的小脸上冷汗滚落,“那...万一呢?”
林若绾摸摸她的发顶,道:“好些夫妻结婚几年都怀不上,想要一个孩子,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她这么说,许砚浓才将将松了一口气。
她和阿玄只有那一夜,应该不会的。
许砚浓的事,总归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喜事。
林若绾生怕这事泄露出去,毁了许砚浓的清誉,前去医院的路上,她连司机都没敢用,自己颤颤巍巍的坐上了架势的位置,准备亲自开车带许砚浓去医院。
许砚浓却按住她的手,道:“母亲,我来吧!”
“不,你在后面休息,我可以——”
“母亲,若是你开车不熟练,路上再出事,我们可就更惨了。”
许砚浓露出了一抹苦笑。
霉运可不会只光临这个人一次,便觉得她太惨就走了。
林若绾听罢,果然从驾驶室出来,去了副驾。
这一路上,许砚浓将车子开的很稳,却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去一趟医院也好,去了她就能知道,她和阿玄那一夜,究竟有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