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他娘什么狗屁事!
副官愣了,这‘兔儿爷’可是不想活了,竟然这么不知死活的,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家少帅?
谁知道,下一幕副官才真正开了眼——
慕容尧接住了许砚浓砸下来的毛巾,怂的和见了老虎的猫似的,人不敢动,就拿一双眼偷偷瞟着许砚浓:“...我,我的错。”
副官:“......”
许砚浓顾不上和他扯皮,只问那副官:“人死透了?”
副官将将从瞠目结舌中拽回神智,“没、没有,下人发现的及时,已经送医了。”
闻言,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倒不是他们有多紧张,多在意许凤荷的生死,而是许凤荷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许观山势必会大闹一场,头一个要针对,要清算的人就是许砚浓。
届时,许砚浓骑虎难下,身份暴露便是迟早的事。
而她不想暴露,不想在掺和进许家那些个蝇营狗苟的破事里。
左右那个家里的人,与她也没什么情分可供留恋,就此断个干净,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尧心中与许砚浓的盘算,上下不差什么。
“走,出去吃早饭。”
他才顾不得许凤荷是死是活,忙着算计许砚浓,让她早早的从许氏公馆搬出来要紧,不然那个阿玄跟她一日,他便一日放不下心。
饭桌上,不光坐着林若芷与慕容毅夫妻俩,就连慕容景竟然都出现在饭桌上了。
牵着许砚浓的手一紧,慕容尧还没吃早饭,肚子里却早已胀满的没了食欲。
许砚浓反客为主,将他一把按在桌前坐下,开门见山的对着慕容毅夫妻俩说道:“伯父伯母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河南许昌,初来贵宝地与少帅相识,一见如故,很是投缘,所以昨日冒昧叨扰了。”
她长相帅气漂亮,说起话来文质彬彬的很是有理。
慕容毅心下不禁起疑,这人难不成并不是个靠皮肉吃饭的‘兔儿爷’,而是个商人?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又看向喜怒无常的儿子,他这个儿子难不成真的对政事上了心,所以才会结交起商人来?
这些年里,军阀混战,和鬼子开打,和自己人开打,和各路山匪、土匪开打,说不缺军费,那是假的。
慕容毅将将放松心神,心里还挺欣慰,难得儿子长大了,知道做正事,顾全大局了。
便听慕容茵雀跃的问她:“哥哥,你叫什么名儿啊?”
许砚浓微微一笑道:“许砚浓。”
慕容毅险些被将桌子掀了,什么军费,什么商人,什么顾全大局都是假的,他儿子分明就没安好心啊!
夫妻俩一时间面面相觑,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谁都没有敢当着慕容尧的面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