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拿捏,那么轻易地就被人害死。
慕容尧抽抽鼻子,嗓音沙哑的说道:“好不好的不知道,至少便宜些。”
许砚浓:“......”
说的是啊,狗屁的小伙伴,她分明就成了慕容尧的保姆兼保镖,还是免费的。
三姨太被自己惹急了,未免她狗急跳墙再来祸害慕容尧,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要贴身将这个小傻子看好了,护好了。
预料中三姨太带着她爹许观山来找茬的戏码还没有上演,预料之外的梁诗雨却率先找上了门。
打量着许砚浓临时住所的梁诗雨,满目挡不住的贪婪艳羡,再瞧许砚浓这个儿子时,她眸中都多了一丝丝的算计。
“怪不得你连自己的亲娘都能狠心撇下,原来是攀上太太这个高枝儿了。”
许砚浓对她的冷嘲热讽完全没有搭腔的意思。
梁诗雨一撩裙摆坐到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完全不顾忌许砚浓还是一个孩子,就吞云吐雾起来。
“爱抽烟的不容易怀儿子。”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如愿的瞧着梁诗雨黑着一张脸按熄了烟头。
自打母子俩头一天来许家,在一个桌上吃过饭后,这几日就再也没见过,梁诗雨忌惮着许砚浓,总觉得这孩子阴阳怪气的可怕。
私下里便去问了好多阴阳先生,他们大多数都回答她说,这样的孩子多半是被冤魂上身了。
即便是心狠手辣如梁诗雨这样的恶人,也不由得被吓得不寒而栗,恨不得将许砚浓请法师或阴阳先生除之而后快。
法师却说,冤魂被驱逐后,因为阴气损害,许砚浓的命也保不住了。
可偏生她现下还用得着许砚浓,只能这么能躲她多远就躲多远,不是必要,绝不多和她见一面。
“三姨太那个贱人,平日里胆敢那么猖狂,说不得她肚子里的真的是个男胎。”
许砚浓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一目十行的看着,“不是。”
梁诗雨疑惑:“你怎么知道?”
许砚浓仍旧是厌恶看她那张脸,宁可盯着弯弯绕绕的洋文看,也不想看梁诗雨一眼。
她说:“就是知道。”
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梁诗雨爱信不信。
很显然,梁诗雨是不信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但是我告诉你,如若那个贱人生了儿子,那么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至于你...”
她阴恻恻的盯着许砚浓小巧精致的脸蛋儿:“到时候只怕连骨灰坛子都得被人给刨出来。”
许砚浓嘲弄一笑:“那我还真是好怕啊,就是不知道六姨太想让我做什么了?”
梁诗雨道:“你们妖啊鬼啊的,不都会法术吗?我要你作法除掉那个贱人的孩子!”
“哦?如若我不呢?”
她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娘呢?想要刨她的骨灰坛子就去吧,正好也让她瞧瞧,她究竟是葬在了哪里,又是哪位好心人给她敛骨下葬的。
梁诗雨轻叱一声:“那咱们就都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