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对视，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
墨羽早已起身，也发现了自己已经换回了原来的模样，就听见地上那两个傻子，还在不停地问来答去，人类简直蠢毙了！
曼香等人也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地上这两位人间最尊贵的人，可以站起来再说话。
好在两人没多久也意识到此刻这般的姿势很尴尬，特别周围还围观了一群表情很是精彩的人。
武德帝拉着文渊一同起身，还细心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发现手上有伤口，意识到是墨羽干的，忍不住给了墨羽一个眼刀。
墨羽没注意到，他正沉浸在感受自己身体灵敏的喜悦中。
“还是小爷自己的身体好啊，看看我这充满力量的手，啧啧啧。”
曼香一头黑线，真别说，他这副迷惑人的脸，就该配上他这副臭美嘚瑟的表情，这才让她感到十分熟悉。
“可这怎么会如此呢，之前你们二人也试过重新拿起玉佩，但是当时并没有发生任何反应。”
曼香抿着唇，实在是很好奇。
墨羽却有些想通：“想来还是传说中的生死之力，第一次的时候，文渊死相，我生相，第二次我们两个都是生相，而这一次，双鱼玉佩恰好碰到了虫蛹的死相，又被我们两个分别一碰，生死相撞，所以触发了换身呗。”
曼香贝齿咬着下唇，总觉得这双鱼玉佩实在是奥妙。
“害，想那么多，这总归是好事就行了！”
也是，曼香甩了甩头，让自己别想太多了。
后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镜灵回到胸口后，曼香将手放在胸口，一股温热的暖流涌动着，和以前有着不太一样的感觉。
曼香心中暗道：“龙炎前辈，委屈您先在镜灵中休养，待您休养好了，就能自由了。”
那道暖流涨满了一下，仿佛是龙炎在回应她。
曼香心中宽慰，之前答应过龙炎的事情，自己总算是做到了。
接下来，便是破除人面疮了！
六人按照原路返回离开地宫，地洞之中原本的尸臭味道也逐渐消散。
从地宫出来，太后早已等候许久了。
“正儿，正儿。”
武德帝迎上去，双手紧紧握住太后：“太后，朕在这儿，朕无恙。”
太后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来。
随机又反握住武德帝：“那，那它。”
武德帝知道太后说得是真龙，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一切会没事的。”
他不会说自己放了真龙自由，这种事情太后是不会理解自己的。
如今宋城百姓都危在旦夕，尽管解决了源头，可是还有那些已经中了毒的百姓，在等着大家。
“陛下，曼香需要回府休养，并且考虑下一步解决人面疮的事宜。”
从地宫出来之后，武德帝不知为何，对待这位足智多谋的奇女子，不由有了几分尊重。
“灵女请便，如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曼香颔首，随即身后跟着换身后跳来跳去享受身体的墨羽、一脸冷若冰霜却寸步不离跟着净尘的乔女，还有同样出尘莫测的净尘。
四人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在皇宫中，仿若磅礴江风中呼啸而出的翅膀。
武德帝和翊王看着四人，有些恍惚，有些怅然。
四人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模糊在宫墙的花木掩映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