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还是笑着不吱声,默默取出戒指,戴到了倪晚左手的无名指上。
倪晚翘起戴好戒指的手,俏皮的语气张口:“你不说花了多少钱的话,我可要摘了哟。”
时野深深吻了口倪晚的左手手背,从而抬起填满温情蜜意的眸子,“钱不重要。你说过,结婚领证需要仪式感,那我觉得求婚更不可以马虎。”
倪晚此刻莫名对浪漫过敏,掉进了钱眼里。
倪晚和时野对视着,继续悄声道:“可是这场求婚策划看起来很费钱耶,你怎么不想一下呢,我们将来还是要用到钱的,生孩子要钱,养老要钱,看病要花钱,还有……”
时野不想让倪晚为金钱苦恼,便直接伸长脖子,用一个热情的深吻打断倪晚说话。
嘴巴陡然被堵住,倪晚慌得赶紧脑袋一缩,脸上圈出红晕,娇嗔道:“你疯了吗,你干嘛啊,后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时野右手轻轻一挥,十来个人飞步离去。
见此情形,倪晚吃了一大惊。
这怎么感觉像是一声令下,大家夺路而逃呢!
时野的嘴唇扫过倪晚的脸庞,附耳道:“现在没人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亲了呢?”
倪晚别过脸笑了笑,随即从时野端着的珠宝盒里拿出另一枚戒指,套上时野的左手无名指。
时野清了清嗓子,摆出淡漠的面瘫脸,冷冰冰地说:“我这膝盖跪到现在,你要是不亲我,对它太不公平了。”
倪晚扬唇挑了挑时野的下巴,“你要明白,在我这里,可没有公平可言呢。”
“多情总被无情伤,你就不能亲我一下,抚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吗?”
“你越来越油腔滑调了,我才不亲你呢。”讲到这里,倪晚一屁股坐到红毯上,伸直走了一天的双腿,慢悠悠捶起腿来,“对了,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些人好像把你当领导一样又敬又怕呢?”
听到倪晚的疑问,时野挨着倪晚坐下,两条大长腿往前一伸,从而不紧不慢展开手臂,环绕在倪晚的肩膀上。
倪晚半眯着眼睛盯住时野,“别给我装聋作哑,这次求婚策划,你是不是给那些人很多钱啊?”
时野还是面无表情,平静的目光和倪晚对望,回答:“当然不是,我觉得,很大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颜值指挥一切。”
闻言,倪晚忍俊不禁,嘴角都快笑裂了。
时野拿出一本正经的腔调问:“老婆大人,难道你不觉得我的长相,就是长到你心坎里去了吗?”
倪晚努力收敛笑容,举起左手说:“你看看,这戒指一瞧就是假的,拿这么大钻戒撑场面,真有你的。以后准备惊喜,道具要走心点,要符合实际,知道吗?”
倪晚的话,也暗戳戳表明了期待下一波惊喜……
时野的嘴边溜过一抹笑意,用力点点头,“你还真是火眼金睛啊,这么快就看穿是假的了。我建议呢,你回村后摘下,免得被人看到,会有些丢脸。”
事实上,倪晚手上戴的钻戒,可是价格高达三千万的奢侈品。
鉴于过往经历,时野也担忧,这枚钻戒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倪晚可能会有麻烦。
时野最近也在犹豫,既希望给予倪晚最优越的生活,又担心她会因为金钱陷入险境。
倪晚听到时野的话,笑嘻嘻提起双手,一边捏泥人似的捏玩时野的下巴,一边说出来:“还用你提醒吗,我可不能自取其辱。不过呢,这枚戒指对我意义重大,我会好好珍藏一辈子的。”
听罢,时野嘴角一勾,抬手抓住倪晚的手腕,将倪晚的两只手向下一拽,转而侧过头,润红的双唇逐渐贴近倪晚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