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的一声!
是时野的小迷弟林三木火急火燎推开了门!
林三木看了看浴桶內的时野,又瞧了瞧倪晚,忙不迭捂住双眼,猫着腰转身。
时野若无其事问了句:“三木,你来干什么?”
“野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洗鸳鸯浴。”
时野轻勾唇角,冲着倪晚挑了挑浓黑如墨的左眉,“三木,你不用道歉,这事儿要怪呢,就怪你嫂子没锁门。”
倪晚听得耳根一热,用劲掐了下时野的手背,转而别过脸望着林三木的背影。
“野哥,那个不好了,真的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别慌,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野哥,阿庆嫂早上难产,孩子脚先出来的,稳婆说这是我们村子十年内唯一出现的生孩子脚先出来的情况,会破坏村子来年风水!”
话语悉数入耳,时野一声不吭板起了脸。
“迷信!”倪晚说完白眼一翻,“对了,我上花轿之前溜达过,山下有个医院,占地是不大,可生孩子去那儿才更为稳妥啊!你们这些狗男人真是……”
时野猛地歪过头,伸手勾住倪晚白嫩细长的脖子,顺势捏住倪晚的下巴,还朝着倪晚张大嘴龇了龇牙。
四目相对……
倪晚不免怔住,这男人略显浮夸的凶狠,貌似在传递着“你再多嘴,我就咬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