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费多少年的功夫？
而像瑞尔博士那样资深的研究学家，全世界能有几个？
就算有，那岁数也大的可以了，能不能耗得了研究成果出来都未必。
姜姗气的脸色发青，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简汐这样讲情义的人。
这种人很适合当朋友，但她有很想要的东西在她手里，如果谈不拢，只能当对头。
“OK，”姜姗耸了耸肩，“你有你的坚持，我尊重。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你说。”
姜姗前倾身子，单手托腮，盯着她，启唇，道：“当年瑞尔博士带着你在镜都做研究期间，有招人做过药物实验，对吗？”
简汐没有太明白她是何意，默了下，如实道：“是。”
“能具体说说吗？”
“姜姗，你别玩花样。”
“呵，你怕什么？”
“这里是傅家，你男人就在楼下，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何况这事一直以来也在镜都传的神乎其微的，我想听真实的版本的。那个试药的人，究竟如何？”
镜都有言传，瑞尔博士当年在镜都的贫民窟，找了了先天性残疾命不久矣的人做了药物实验，那个人吃了药后，三天就满面红光，身体残疾自愈。
之后那人拿着瑞尔博士给的报酬离开了镜都，去哪里无人所知。
但听那人的家里人说，那人在外混得不错，虽然从不与家中联系，但每月都能收到一笔用信封投放到门口信箱的钱。
姜姗查过，但是查不到，所以才觉得这事玄乎。
但玄乎，绝不代表没有可能性。
简汐脑海中浮现当年的一些事，抿了下唇，说：“我是保镖，不是瑞尔博士实验的助理。具体情况，不知。”
“哦~”姜姗拖着调子缓缓直起身子，“不知道啊。”
她倏地从后腰摸了把抢出来，枪口对着简汐的眉心，语气变得凌厉：“你护送的人离开你不知道？来，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拨了保险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