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
他还是闭嘴吧。
一个小时后,贺宴拎着外卖上楼,敲了房门:“咳……弟妹,你老公还没吃饭,我把食物放到门口了,你一会儿来取下……”
房门被拉开,露出傅行舟的脸。
贺宴吓了一跳,出口的‘下’字在嘴边打了几个弯,诧异:“你怎么下床走动了??弟妹呢?”
傅行舟抬了抬手。
贺宴慢了半拍的把东西递过去,再次问:“弟妹呢?”
傅行舟:“哭睡过去了。”
贺宴:“……”
傅行舟拎着食物就要回屋,但是关门的时候被贺宴用手挡了下,他回眸:“还有事?”
贺宴单手叉着腰,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几番,“你看起来,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啊?”哪有凌晨吐了血,换了几批医生都摇头说束手无策离开的病人,是怎么做到不到半天就下地自如行走的?瞧着气色恢复的也与常人无异了。
傅行舟眸底颜色深了几分,“我现在给你吐口血?”
闻言,贺宴像是怕了的松开拦门的手,忙忙摆了摆:“不了不了,你最好永远保持这样的精神状态,可千万别昨天似得半死不活……要命了。”
傅行舟没说话。
贺宴转身刚迈出腿,想到了什么,回身道:“那个……这个别墅我的卧室我虽然打买下这个房子就没睡过,可到底是我主卧,你跟弟妹……注意点,别擦枪……”
“嘭!”
傅行舟用力甩上门,给贺宴碰了一鼻子灰。
贺宴:“……”
真是过河后拆的一手好桥。
算了看在是病号的份上,他不计较,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