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汐拿出手机,蹙着眉:“座机号报给我。”
秘书不敢多言,紧忙的调出通话记录,把号码告诉了简汐。
简汐当场拨了过去,过程中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约莫一分钟过去,电话那端是占线状态,压根打不通。
秘书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嗫嚅的重复:“刚才白特助真的是用这个座机号给我打的……”
夫人和老板闹矛盾闹得这么大吗?
老板要真刻意躲着夫人,那他真是夹在中间,两边遭殃。
简汐把唇瓣抿的发白,良久,开口道:“你说的那位贺少,有电话吗?”
秘书思忖了下,点头:“有……”
拿到了贺宴的手机号码后,简汐就离开了。
她一走,办公区的人瞬间炸了,纷纷凑头私语。
……
与此同时。
京洲内的一栋海边别墅里。
贺宴跟白驰焦躁的站在客厅的楼梯口,看着一批批进出的医生,俩人的心高高悬在了嗓子眼。
“嗡嗡嗡……”
忽然的手机震动声吓了神经紧绷着的贺宴一跳。
他喉咙滚动,视线勉强的从楼上一收了回来,满手心汗的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眼,是陌生号码,果断拒接。
八成是哪个女人约他出去玩的。
他兄弟在楼上生死难测,他这站立不安的,哪有心思去耍。
换了好几拨医生了,也没有个明确的话音传下来。
贺宴想要上去看看目前情况,但又不敢,于是偏头,对身边的人,道:“白驰,你上去看看。”
凌晨的时候看到傅行舟吐得那一地黑血,吓得他魂差点没飞。
现在还没缓过来。
白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