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早前,收到这种卡片威胁,白驰都是觉得很平常的事情。
但现在都几几年了?
还有人活在过去没人请现实,敢来威胁?恐吓?
真活腻歪了!
白驰默了下,沉声开口:“老板,会不会是薄沉晔送来装神弄鬼的?”
他们在生意场上面的对头确实是不少,但到如今还能蹦跶起来的寥寥无几。
除了薄沉晔,其他的真想不起来还有哪个势均力敌家。
傅行舟松开手,纸团掉在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啪嗒、啪嗒、两滴鲜红的血,也落了进去,把卡片染得更为鲜红。
纸片的锋利程度不亚于刀子,看到傅行舟流血不止的手掌,白驰愣了愣,忙转身折到茶几,从bsp;傅行舟拿了纱布,在手掌上绕了一圈,“不会是薄沉晔,他字写的没这么好看。”
白驰嘴角抽了抽,合理猜想:“……或许是手下的人代写的?”
“他手下的人文化普遍不高。”顿了下,傅行舟补充:“除了汐宝。”
白驰:“……”
据他所知,夫人当年也是在大学挂名的,没正经上过几天的专业课。
傅行舟问:“这份文件,集团里有其他人经手过吗?”
白驰正色道:“没有。十五分钟前,前台打内线给我说安达集团的人过来了,在大厅里等候,我下楼,跟对方聊了几句,取了文件回来,除了我外没有人经手。”
傅行舟拿着文件站起身子,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在文件上签了字后递给白驰,“在茗香阁订个包间,今晚我做东,请安达内部高层吃饭。”
白驰颔首:“是。”
傅行舟用拇指摩、挲了几下手上的婚戒,眼里满是肃杀之意。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某家餐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