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公子哥们是套不出几句正经话的,不如少些弯弯绕绕,尽快脱身才是正事。
盛逢挑了下眉头,对简汐兴趣颇浓的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偏偏要找你喝酒?”
简汐:“为什么?”
盛逢一愣,然后哈哈哈大笑几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简汐没有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道:“盛少爷好意邀请我本该应从,如今我继母带着大部分家产跑路,我父亲躺在ICU病房抢救,实在是没心情,还望盛少爷能够谅解。”
她从开口就是敬辞,字里行间进退有度的阐述了她的处境艰难,不想节外生枝。
另外,她说话的语气很老成,让这些个惯爱嘴里跑火车的公子哥都接不上话茬了。
怎么形容呢,他们跟简汐聊天,有种在跟家里长辈聊天的感觉,挺烦的,但不好直接说粗话,发脾气。
包间里寂然无声,大家都是眨巴着眼睛瞧着简汐。
女人穿着黑色的滑料衬衫,鞋,米色风衣的长度,刚刚莫过小腿,穿着朴素干练,但是丝毫都不能遮掩她的好身材。
再说长相,明艳不俗媚,眼睛很有灵气,不苟言笑的时候会能勾的人离不开眼,要是笑起来,怕是能颠倒众生。
有几个男人看简汐看的久了,喉咙间发出了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盛逢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道:“我知道你现在身处困境,叫你来也是想给你点温暖,你把酒陪我喝好了,你们家跟‘昀盛地产’的债,一切好商量。”
简汐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切按规矩按流程办事,不敢劳烦盛少爷格外开恩。”
盛逢皱眉:“你跟谁都是这么不识好歹?”
简汐没说话。
她对‘昀盛地产’的了解不多,也不清楚眼前男人的底细。
但她绝对不能喝酒,有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
最后就算是能出了这个会所,也未必能顺利回南城。
同一时间,南城这边。
傅泽希从中午就等消息,等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送回来,他不免有些着急,放下游戏手柄,对旁边的男人道:“白一和白二,怎么还不回来?”
为了方便傅泽希记名字,所以六个人统一冠白姓,按照生日大小排一至六的数字。
白四道:“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问一下。”
说着拿出手机,然而还不等他站起来,玄关处就传来了动静,傅泽希反应很速度的跑过去,是白一和白二回来了。
傅泽希问:“怎么这么久?”
不是埋怨的语气,而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