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毓忙着和北安进行交涉,以及应对烈而国的发难,一时之间根本顾不上沈渡那边。
宁芷墨这几日气色都不错,自觉帮了沈毓大忙,是沈毓的恩人,定能博得他的好感。
这几日见他病中操劳,便去他那里探望的更加殷勤了。
殊不知沈毓早已对她厌烦不已。
宁芷墨端来他素来爱喝的银耳汤,其实她挺奇怪的,这银耳最是常见,廉价又不稀奇,沈毓都当皇帝了为什么爱喝这个?
难道不应该是上好的阿胶和血燕进补吗?
宁芷墨穿着繁重华服,给沈毓盛了一碗银耳汤,沈毓看了一眼便厌烦道:“我没胃口,赏给你喝了。”
宁芷墨受宠若惊,他经常赏她东西喝,在她看来这是皇帝对她的厚爱。
她一边略显娇羞的喝着银耳汤,目光一边扫向沈毓的内殿。
内殿里躺着一个人,宁芷墨知道那人是沈毓最信任不过的护卫藺如。
她心里不由有些嫉妒,软着语气道:“陛下,恕臣妾多嘴,藺如只是一个护卫而已,何德何能住在您的寝宫养伤?还是让臣妾叫人将他挪出去吧。”
她说这话时,心里嫉妒极了,要知道沈毓的内殿,可是连她都没有去过的。
沈毓待她苛刻,虽然面子上对她相敬如宾,可从来不碰她,更不准她接近他的内殿,就好像生怕她会碰脏他的地盘一样。
若谁都不能进他的地盘也就算了,偏偏这个藺如可以,怎能让她不气?
沈毓正在批折子,闻言不悦的看了宁芷墨一眼:“他的事儿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