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落落歇了一会儿,才又给他手心里写字:“真不好意思哈,我真的太笨了,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没有。”
此刻麻药的药效已经过了,宁落落被折断的左手开始隐隐作痛。
痛的她僵直了脊背,咬牙才能强忍下去。
她又不想叫出来让无名为难,只能拉着他写字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知道摄政王吗?”
“听说过。”
宁落落写道:“那你一定知道他可厉害了,而且他还是我前夫。”
“前夫?”
“啊,对,前夫,就是被我休弃了的意思,现在他已经是我前任老公了。”
“老公你知道伐,就是夫君的意思,老公是我们那旮旯的叫法。”
想了想,宁落落突然又兴奋起来,快速在他手心里写字道:“对了,我又想起了一个办法,我有解毒剂!或许可以拿来一试。”
她实验室里的解毒剂,效用强大,基本上能涵盖的毒种它都能解。
当初她所中的夜鸩之毒就是用这个解的。
只是这个洗髓丹奇怪的很,连解毒剂都没得用。
宁落落心中默想解毒剂,然后手中便又多了一支注射器,她马上在他手心里写道:“你别动,我给你扎一针,有点疼,你一定要忍住别叫出来。”
“……”无名多少有点无语。
他挨了几掌都一声没吭,她是从哪儿看出来他被针扎一下就会叫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