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咬牙闷不做声。
沈渡私下确实有所动作，他早就查到南方有异动。
沈渡手中不光有皇商，还有最重要的神杀军，可不就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他这个皇帝还真是时时坐在刀刃上。
见沈毓心动，程天旭又出招道：“沈渡的生意做进皇宫里，你才是买家，怎样搞臭一家店的名声，还用舅舅教你吗？”
闻言，沈毓轻轻皱了下眉头，才点头道：“侄儿明白了。”
程天旭垂眸摇了摇扇子，道：“那舅舅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沈毓走了之后，程天旭继续自在喝茶。
半晌，他听到声响蓦的抬眸。
掌柜的领了一排样貌出挑的女人在他面前排排站。
个个端的是温柔娇媚，妖艳见货，美则美矣，多少俗气了些。
程天旭被恶心到了，失了兴致，挥挥手让唱曲的也下去了。
靠在躺椅上，他没好脾气道：“这什么意思？”
掌柜的诚惶诚恐道：“这都是陛下送来的，都是精挑细选要送到宫中的，陛下感激东家，特地送这些女子来孝敬东家。”
“……”程天旭撇撇嘴，一脸嫌弃。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乌龟原是王八种，老鼠儿子会打洞。
他爹那一套全让沈毓给学去了。
程天旭嫌弃的摆摆手：“都扔出去吧，害了我的眼。”
掌柜的为难道：“这不大好吧……”
就算程天旭是沈毓的舅舅，那也今非昔比，怎么着也得给圣上几分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