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道：“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当初不是你一心想要扶他吗？”
宁落落蓦的抬头看他，目光中全是惊愕：“你全都知道啊……”
沈渡手指上绕着她的头发把玩，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道：“差不多都知道，包括你们在假山那儿的联络点。”
“……”宁落落喉头滚动，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觉得死亡曾经离她这么近过，她转了个身，趴在**，这样方便看见他的脸：“那……殿下你为什么不拆穿我？还真的把沈毓送上了皇位，其实……”
其实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取而代之的。
沈渡伸手将她翻了个面：“别趴着，压着我儿子了。”
“……”
“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宁落落凶道。
“宣德迟早要有储君，算来算去也只有沈毓还算出色，而你想在他面前当好人，本王就顺手推舟喽。”
宁落落不信：“你会这么好心？你肯定是想把鱼养肥了，然后把我们一锅端了！”
沈渡伸手捏了下宁落落的鼻子，恐吓道：“说，你是不是知道沈毓是当皇帝的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倦给沈毓算过命。”
宁落落更吃惊了：“你连这个都知道！殿下，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沈渡改捏着她的下巴：“我还不知道你？无利不起早，若没点好处，你怎会帮沈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