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进正趴在案上苦心冥想对宁落落的保胎之策。
虽然准备的已经很充分了,但李方进仍觉得有些需要补充的地方。
他总觉得,宁落落的脉象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又没有头绪。
是以,总有些心神不宁,这又是殿下的头一个孩子,自然要更为慎重。
一边的**却缓缓坐起来一个人,显然还有些头脑发沉,爬起来的动作特别缓慢,坐在那好半天没反应。
“醒了?”李方进走过来,看了眼古河的腿伤。
古河昏昏沉沉的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上面还压着纱布。
意识到什么,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
腿里那个跟随了他一年的箭头没有了,患处更是摸不到硬块了。
古河激动的一把握住了李方进的手,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感谢的话:“你救了我!你是当之无愧的宣德神医!可汗的病能这么快治愈,全仰仗您的功劳啊!”
李方进虽听不懂烈而话,但也多少明白他的意思,他惭愧的解释道:“不是我救的你,是我们王妃。”
古河听不懂,还一个劲儿的感谢李方进。
说也说不通,李方进干脆不解释了,拿出宁落落留下的药,让古河吃了。
古河身强体壮,这一点伤口,他才用了两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他撑了双拐,在郡王府来回打圈,同行的烈而人见他腿里的箭头竟然已经被取出了,无比惊奇,纷纷询问到究竟是哪位神医做到的?
古河还记宁落落的仇,无比得意道:“当然是李神医,那个无知妄作的女人还敢说只有她能治我这伤,我偏不信她的邪,这不,我没经她的手不一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