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落落围着他转圈,苦口婆心的劝:“殿下,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作为一名大夫首先要讲医德,医者眼里无性别,甭管他是谁,在我这样专业医生眼里,他就是一堆器关而已……”
宁落落挑着眉角:“你连心肝脾肺的醋也要吃?”
沈渡冷着脸,任她说什么都没用。
**的大胡子忽然疼的叫出声,跟杀猪样在蜷着腿在**打滚,李方进按都按不住。
阑尾炎疼起来要人命,宁落落也急:“殿下,人都一五十多的老头了,我真对人没兴趣……”
正僵持不下,夜东风从外面进来,他一进院子便听见惨叫声,是以脚步焦急。
“怎么还在这愣着?”夜东风脸色不太好看,显然这人对他很重要。
之前他听李方进说,这是痈病,险些吓死他,后来又听说宁落落能治这病,他才猛然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他刚一进来,就看见自家父亲痛的哀嚎,宁落落却不闻不问。
他当然不会往宁落落故意怠慢病人的方面想,他想的更糟糕,比如这病是不是宁落落也不能治?
他虽然见识过宁落落治外伤的手段,可人无完人,这种绝症她束手无策也正常。
可他看着父亲就那样疼着,多少不忍看:“落落,别让他疼了,你不是有那种麻药?”
他用过,扎上针之后浑身就感觉不到疼了。
她会用麻药,但也必须开刀。
她凝重的看着沈渡,拽着他的衣袖不撒手。
再不答应,她就麻药伺候,先放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