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梦……
宁落落后怕的喘着大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外面的梆子声响了几下，才刚刚巳时，她原来并没睡多久。
“喂，你梦见什么了？”
听到有东西说话，宁落落颤了一下，惶然的看了过去。
这才发现是小破鸟醒了，只是依旧虚弱的耷拉着脑袋，眼皮也是垂着的，只有嘴巴能动。
宁落落翻了翻荷包，把最后一把葡萄干给它吃。
小破鸟被宁落落掰着嘴喂了好几天的药粉，嘴里全是苦味，赶紧叼了一颗葡萄干。
宁落落见它吃的香，才问它：“感觉怎么样？”
小破鸟没好脾气道：“死不了。”
它说完又扫了一眼这柴房：“倒是你，我才睡了多久，这就从雅间住柴房了？”
说多了丢人，宁落落叹口气不说了。
奇怪的是，小破鸟也没问，它整个鸟蔫蔫的，似乎也受了点打击。
“你那天去六皇子那，到底怎么了，谁伤的你？”
小破鸟回忆起那天的事儿，眸光再次暗淡下来。
那天它听宁落落的跟着六皇子，没想到运气那么好，果然看到一个人进了六皇子的房间，两人似乎要密谋什么。
“虽然对方的脸不一样，但我还是能确认，他就是我爹。只是我被他看见了，他很谨慎，说鹦鹉前头不能言，没等我听到他俩的秘密，就被他打下来了，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才飞回来。”
鹦鹉前头不能言，说的是鹦鹉学舌，唯恐秘密泄露出去，宁重恩竟然谨慎到这种地步。
原来一直找不到宁重恩，是因为他换了一张脸生活。
昨天见了阿倦的人皮面具，宁落落才相信原来古代的易容术已经精进到如此地步，足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