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怎么着,宁落落嘴唇都灰败了,肩头的血将胸口的衣服洇湿了一半,湿淋淋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一抹弧度。
总不能看着她流血,沈渡拉了张椅子过来,觉得自己的耐心大概都在宁落落身上用光了。
见他准备好了,宁落落才道:“床底下有药箱,殿下先用棉花蘸着那瓶褐色的药水将伤口清洗干净。”
沈渡微微皱眉,十分不适应被她牵着走,但还是跟着她所说的做,棉花浸湿之后,将她伤口上的血擦干净。
“药箱里有针线盒,殿下消毒之后帮我把伤口缝合……”
沈渡拿起弯钩一般的针线,皱了皱眉头,怎么拿怎么不对劲儿,他又不会做针线活,更不会缝合伤口。
宁落落头眼发昏,都快流血流死了,不由喊道:“殿下你就左一针右一针,最后打个结,只要能把伤口串起来就好了!”
沈渡眉头一沉,微微抿紧了唇,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了。
他一针下去倒没什么,扯线的时候是真疼!
宁落落疼的龇牙咧嘴,一直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叫的沈渡心烦意乱。
“殿下,要不你说点什么吧,太疼了……”宁落落哎呦道。
沈渡皱眉,他正缝针呢,没心情说话。
缝针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她发凉的肌肤,甚至他和她挨得这么近,一不留神就能看到她微微敞开领口下的风光。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守礼,但也难免心猿意马。
他不说话,那宁落落说:“殿下,你说我爹这么偏心,我以后可怎么过……”
沈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又是一针,宁落落只想往后躲,沈渡伸手按住她肩头,沉声道:“别乱动。”
然而宁落落光洁的香肩,触手冰凉细腻,如上等的羊脂玉,却又柔软弹手,沈渡不由脸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