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涌出来。
“这人是死了以后被人扔进护城河的。”宁落落道：“如果是溺死的，胃里会胀水。”
沈渡哼笑了一声，蓦的转身看向城楼，眸中的光冷的吓人。
果然他一看过去，城楼上两颗偷望的脑袋立马藏了起来。
这两具尸体，是城中人给他的警告。
他们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将他吓退吗？真是可笑。
“宁姑娘，你做什么？当心被感染！”夜东风发现宁落落在解那两具尸体的衣服。
沈渡蹙眉回看，也道：“你离远点。”
宁落落只是觉得有些蹊跷，正要坚持，人群后面走过一个儒雅的身影。
沈毓过来道：“九皇叔，皇婶，还是让我来吧。”
宁落落思量了一下，觉得应该让沈毓在沈渡面前多刷好感，往后沈渡才更愿意带他。
而且她觉得这两具尸体有问题，不像是鼠疫。
于是她给了沈毓一双手套，指挥他翻看尸体身上的痕迹。
“他身上发绀发黑了吗？”宁落落问。
沈毓道：“衣服下并未发黑，只有片状黑痕。”
宁落落心中有数了：“你再掰开他的嘴，看看是否有血痰。”
这就有点恶心了，而且直接接触唾液，感染的风险更大。
然而沈毓只皱了下眉头，便照做了，片刻道：“无血痰。”
宁落落点头道：“好了，辛苦六皇子了，去洗一下手吧。”
宁落落和沈渡夜东风重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