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极薄极细,若是忽略不计无时不刻在渗出的血,很难想象这是多严重的伤势。
这人起初肯定是大意了,所以才会导致卧床不起。
而这样的伤势,她只见过一个人能做到。
沈渡的袖中刀。
不过天下之大,倒也不能确定,这伤一定是沈渡造成的。
但宁落落还是留了个心眼,迅速给男人缝合了伤口,打了青霉素针,又开了付药。
管家送她出去,给她包了一锭金子,一两。
阿倦高兴能分三成银子,一路上都心情不错,相反宁落落兴致不高,一直拉着脸。
“让那人给吓着了?”阿倦问。
宁落落看了他一眼,不想对他说实话:“那人凶得很,不让人乱说话。”
其实是,她这单钱赚的心里不踏实,也不知对方是正是邪,她救他是对是错。
阿倦道:“有钱人肯定有一些脾气啦,我们挣得不就是这份钱吗?”只要不乱说话,基本都没事儿。”
宁落落没再多问,只长了个心眼儿,下次再有活,一定要问清楚对方的身份,再选择是否相救。
后来阿倦又带她给几户人家看病,这几次倒没什么异常,诊金也稀疏可怜。
倒傍晚时,两人分成后,宁落落得了五十两银子。
阿倦嫌太少,嘟囔着下次要找个大的主顾,一举赚他个大的!
今天合作愉快,宁落落掏了两个铜板,请他在路边儿吃了两碗馄饨。
阿倦一边说她小气,一边吃的不亦乐乎。
嘴里塞得满满的,还跟宁落落八卦闲聊:“我听见一个独家消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你给我一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宁落落白眼一翻,她不花银子,就不信他能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