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串通一气,趁我爹爹不在家,想欺负我娘亲!请大人为我娘亲做主!给坏人定罪!”白妙嫣吐字清晰,毫无畏惧。
“哦?你怎知?”
“因为我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坏人在欺负我娘亲!”
孟自胜看了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韩春,也断定白妙嫣所言非虚。
“柳氏,此事当真?”他又看了眼柳如梅。
“回大人,小女所说句句属实,要不是小女及时赶到,恐怕民妇已经……”柳如梅想起刚才的惊险,再次痛苦流涕。
孟自胜看向韩春和胡翠花,“你们二人可知罪?”
韩春和胡翠花吓得全身发抖,给孟自胜磕了个头后,开始辩解。
“回大人,小的冤枉啊!”
“民妇也冤枉啊大人!”
“怨从何来?”孟自胜又敲了一下惊堂木。
韩春抬起头,满脸热泪,“大人!小的是丁府的管家韩春,小的在丁府做事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老实本分,怎么可能和人串通去奸污那妇人呢!”
“是啊大人,民妇是白洪的娘,是柳氏的婆婆,民妇怎么会干出这般丧尽天狼之事呢!冤枉啊大人!”胡翠花也开始狡辩。
“哦?你们还有这种关系?”孟自胜感觉今天吃了个大瓜。
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等事,孙女到衙门状告奶奶联合外男奸污娘亲,有点意思。
“是啊大人!若大人不信,尽管问他们便是!”
“白洪、柳氏,这可是真的?”孟自胜又看向白洪夫妻。
“回大人,胡翠花并非草民亲娘,乃是继母!但我们与他们早就断绝了关系!”白洪如实回答。
“大人,他在说谎,民妇虽不是他亲娘,可他爹确是亲爹啊,当爹的怎么可能和亲儿子断绝关系呢!”胡翠花胡搅蛮缠,为自己争取所有机会。
“大人,她才说谎呢!”白妙嫣开口道。
“你们不要吵,可有断绝关系的证明或证人?”孟自胜问道。
“有!”门外突然有人高喊一声。
胡翠花见是白建安和牛有财陪着白村长和赵村长走进来,顿时低下头,不知所措。
她以为逃荒路上艰辛,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一张断绝书谁还会留着,应该早就弄丢了才是,没想到白村长这个老家伙竟然真留着呢!
这样一来,她该如何是好啊?
“你们是何人?”
白村长几人纷纷跪下,白村长低着头,双手高高举起断绝说。
“回大人,草民是向阳村人,曾是逃荒而来白家村的白村长,当初逃荒路上,胡翠花因偷偷卖掉白妙嫣,被白洪夫妻得知后,毅然决然与他们断绝了关系,这里是断绝书,请大人查看!”
一衙差将断绝书送到孟自胜手中,孟自胜打开一看,上面果然写的清清楚楚,白洪一家三口与老白家断绝关系的内容,还各自按了手印。
一切都非常清楚,胡翠花说谎。
“大人,我们当年在白家村时,胡翠花对白洪一家就不好,整日非打即骂,就算他们把家所有脏活累活都干了,也吃不上一顿饱饭,胡翠花仍然不满意,我们这些外人见了都心疼啊!如今他们与胡翠花一家断绝关系,好不容易过上点好日子,没想到这胡翠花还是不放过他们,前段日子还到向阳村去闹,非要白洪给他们银子,白洪给了银子后,她又以柳氏娘家人的下落要挟,再次要银子,大人,胡翠花就是个恶毒妇人,草民相信今日之事也都与胡翠花脱不了干系,小人愿为白洪一家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