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又冒出个什么香囊来?
“您不知道吗?”瑞儿同样惊讶,“您走后没多久,揽月阁的宫女蕊嘉送来一个香囊,说是有安枕之效,谁知昭容戴上没多久后腹痛难忍,都……都见红了!”
“无缘无故我为何要让人送香囊给李昭容?”看来是有人算计到她头上来了。
“那宫女眼下在哪儿?”白凝脂问道。
“婕妤怕她被人灭口,已经派人把她看押起来,奴婢过来跟您通个气儿,免得到时您不知怎么应对。”瑞儿说道。
两人谈话间,揽月阁传来几声东西破碎的声音。
瑞儿眼疾手快拉着白凝脂躲到假山后,左公公在宫门前站定,指着了几个方向,身后的太监纷纷散开。
再躲下去,怕是那群人就要给自己定罪了。
白凝脂示意瑞儿上前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瑞儿点头,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李昭容宫内乱糟糟的,白凝脂刚到宫门,左公公正带着侍卫准备去寻她,见白凝脂自个儿来了,松了口气。
他微微弓着腰身,压低了声音,“陛下正生气呢,黎校尉快随奴才进去吧。”
“黎校尉到——”
寝殿内,先前陪同在李昭容身侧的家眷齐刷刷的朝她看过来,嘲弄、看戏、冷漠……
冷不丁与白夫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白夫人眼神狠毒,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白凝脂心口狠狠一疼。
遇到这样的母亲,小白也是倒了几辈子霉了。
白凝脂不客气的瞪了回去,随后行礼。
皇帝坐在床榻边紧紧握住李昭容的手,待宫女喂完大半碗汤药后才看向白凝脂,他神色淡漠,替李昭容擦去嘴角的药渍后才示意她起身。
“黎校尉,你毒害后妃,可认罪?”皇帝语气平淡,似乎不像生气。
白凝脂看向宫女手中的香囊,走上前查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
“回陛下,微臣从未指示蕊嘉送香囊给李昭容,再者这香囊里放的都是伤胎的药材,我为何要害李昭容的胎?又为何要以自己的名义给李昭容送香囊?再者,我就算要害人也不会让蕊嘉去,她是陛下指派给微臣的宫女,难道微臣就不怕她把此事禀告给皇上吗?”白凝脂的话有理有据,皇帝听完沉默良久。
李昭容幽幽睁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好不可怜,她抽泣道:“黎校尉说的有理,但人证物证俱在,本宫就算想信你无法。”
这话听着不对味。
白凝脂拧了拧眉,忍不住朝李昭容看了过去,见她虚弱的躺在床榻上,神情落寞,怕是被这次的事情吓得不轻。
如此白凝脂也不再多想。
“此事的确不是微臣所为,昭容如今身体抱恙,不如让微臣先替娘娘医治。”白凝脂话音刚落,李昭容的宫女青雨立即回绝。
“你毒害娘娘在先,谁敢让你医治,说不定你还会趁此机会对娘娘下手!”
李昭容暗暗盯着皇帝的脸色,青雨说完后,皇帝松开李昭容的手,脸上依旧没有多余情绪,他并不看青雨,挥了挥手便有太监上前将青雨拖下去。
“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