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确信的看着白凝脂。
难道白珠珠真的，死了？
“赵婕妤，不如你让人带着白夫人去看看？”
说着，白凝脂看向赵婕妤，笑眯眯的示意赵婕妤赶紧带着白夫人去看看慎刑司的档案。
“黎校尉……”
赵婕妤欲哭无泪的看向白凝脂，她千防万防的就是不想要自己的姐姐知道白珠珠已经死在了慎刑司的事情，但是白凝脂可倒好，上赶着让自己的姐姐知道白珠珠已经死了的事情，还上赶着让自己带着自己的姐姐去看已经死去的白珠珠。
白凝脂是魔鬼吧？
白凝脂却微笑着看着赵婕妤。
“婕妤，我知道你是担心白夫人会难过，不希望白夫人知道这个消息，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现在可以说白珠珠尚且还在慎刑司，可是以后呢？我们总归不能次次都说白珠珠还在慎刑司吧？”
说着白凝脂歪头看向赵婕妤，“婕妤你说是不是？”
“更何况，婕妤现在已经是宫嫔了，是天子，是陛下的女人，虽然说现在被降位，但是只要婕妤安分些，这位份迟早会升回来的，婕妤未来就不只是婕妤，也有可能是昭容，是昭仪，是容华……”
而白夫人，只是一个已经死去的臣子的妻子罢了。
所以，赵婕妤为什么要害怕一个臣子的妻子。
听到白凝脂这话，白夫人还想反驳什么，但是对上白凝脂那淡漠的眼神，白夫人到了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她现在哪敢说什么，看白凝脂这模样，应该是还有不少算计在等待着自己。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沉默片刻，白夫人再次看向白凝脂，问道。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在白家卑微求生的小婢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了。
“我想说。”
白凝脂勾唇笑着看向白夫人。
“白夫人怕是不知道白珠珠做了什么吧？白珠珠今日有如此境地，完全是罪有应得。”
“你胡说什么，我的珠珠一向是乖巧，怎么可能会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分明是你们在诬陷……”
白夫人为白珠珠争辩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争辩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娘是不知道白珠珠做了什么吗？”
察觉到了白珠珠的反应，小白有些诧异的发问道。
“看白夫人的样子应该是并不知道白珠珠做了什么，不然她也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白凝脂垂眸，淡淡的解释道。
“那该怎么办？”
小白着急的发问，不等白凝脂想到办法，白夫人又开始追问起来。
“你说啊，珠珠到底做了什么？”
“白夫人，我若是你，我便不会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白凝脂叹了口气，道。
“什么？”
看到白凝脂凝重叹息的神色，白夫人有些迟疑。
“白珠珠，到底做了什么？”
白凝脂开口，“夫人真的很想知道吗？”
赵婕妤下意识的拉住了白夫人。
“姐姐，这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