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嘴脸就想有个乖巧孙儿，简直做梦。
可转念一想，霍以珏垮了，难得霍老贼对自己上了点心，此时当真是让霍老贼对自己改观的好机会。
她回头微笑喊了他一声：“爷爷。”
这声叫的霍老贼应该很满意。
“哎！”霍凌干笑两声。
他往前走了走，有些欲言又止：“小珺呐……”
霍以珺微微皱眉，神色打量，霍老贼这表情可不像是有好事，自己还是要做好准备。
“爷爷，您还有事？”
霍凌犹豫了一下，走过来直说：“姜司正教你验尸了？”
霍以珺心头一紧，这老贼该不会又想审一遍，对验尸这事他们还真是执着。
“嗯……他教了，我被迫学了些，对尸体没那么怕了。”霍以珺顺着他的话说。
将姜榭推出来充当师父，是她现在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对于验尸，霍凌之前态度生硬鄙夷，觉得那是不入流的贱职，他们霍家人生来就带优越感，不屑与这种人为伍，且私下还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对勘探刑狱的衙门中人都十分防备。
这一点之前从阻止她去清正司就能看得出来。
而现在他好像对此似乎对霍以珺会验尸感觉很满意，开口道：“小珺呐，你什么时候有空，爷爷现在有具尸体需要你来验一下死因，你应该能帮爷爷这个忙吧？”
霍以珺觉得他现在的笑意都透着一种威胁。
不帮他验尸肯定会让他多想，鬼知道这死者是不是他杀的，验尸为得不过是一种试探，亦或者单纯想把她拖进霍家这池脏水中，验尸就在表明要和他们同流合污。
这考验忠诚的时候不就来了。
“好啊，现在清正司没什么事，让锦葵去替我去告诉姜司正我要休沐就好，不知爷爷想要哪天验尸，我也就只能验些不复杂的尸体。”
“就现在，跟我来。”
霍以珺跟着霍凌从湖心亭走开，进入房间后直接从书柜后来到地下室，心情越来越紧张。
那该是什么样身份的尸体会被霍老贼停尸在府上？
在他身上还会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