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处偷听的苏长欢等人,听到这一句,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韩氏也被儿子这话给惊到了,倏地拧头看向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你……你……你在说什么?”她指着苏明谨,手指轻颤,“你也……看到了?”
“所以,到底杀没杀?”苏明谨仍然不答,只是追问:“母亲,我要实话!”
“没有!”韩氏拧过头去,“没有的事!他是自已喝多了酒,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你那时虽小,可也应该记事了!怎么可以忽然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苏明谨咧咧嘴,又笑,笑了一阵,道:“那么,咱们再说些别的吧!说说,许雅晴的母亲吧!”
“谨儿,你到底怎么了?”韩氏皱眉,“这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到底想说什么呢?这个时候,忽然提起那个死老太婆作什么?”
“因为,儿子想听母亲说一句真话啊!”苏明谨看着她,“我想知道,她的死,跟母亲有没有关系!母亲,要说实话!”
“那个老贱人!”韩氏唾了一口,“没错,是我逼死了她!不过,谨儿,我可是为了你能顺利娶到她家的女儿,才动的手!你不会,连这事也要怪我吧?”
“自然不会!”苏明谨摇头,“我只会感激母亲,为我所作的一切!她这个老女人,的确该死!我只是突然好奇一件事,还请母亲,替我解答!”
“又有什么事啊!”韩氏烦躁摆手,“谨儿,都快死了,你还问这些作什么?”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自相矛盾之事……”苏明谨咕咕笑,“我这个岳母,当初为了阻止我和她女儿成亲,以命相逼,要许雅晴跟我断绝关系!”
“是啊,所以她才该死啊!”韩氏回。
“那母亲您后来的话,又该怎么解释呢?”苏明谨问。
“什么后来?”韩氏愈发不解。
“我与许雅晴成亲后八年,您跟我说,她怀的,并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与宁王怀的种,嫁给我,不过是拿我当个冤大头!”苏明谨说到这里,又笑起来,“母亲,你看,这两件事,是完全矛盾的啊!”
“如果她是处心积虑,要用我背锅,她母亲又怎会拼死相逼?”
“这有什么好矛盾的?”韩氏轻哼,“她做下那等脏事,怎么敢跟家中长辈说?自然是要捂着盖着才是!要不然,她怎么会急吼吼的要跟你成亲?”
“母亲,您看,连您自己都说矛盾话了!”苏明谨呵呵笑,“您刚才还说,您是因为她拦着,才逼死她的呢!”
“一开始我又不知道她们这些谋划!”韩氏梗着脖子分辨,“这不是后来才听人说的嘛!后来我从乡下来了棠京,与那些贵妇相熟,才从她们口中知道这些事的嘛!”
“再者,那些情信,你不是亲眼看到了?还有宁王私藏在房中的画像,你也都知道的呀!而且,这两人私下约会,你也是亲自跟踪过,亲眼看到的!”